阿萊的性格不同於徐瑜兮的穩重,也不同於施詩的淡然。她的性格帶著一股孩子貪玩的韻味。然而,一旦她坐進工作之中,又會全然收斂這股孩子心性。

    徐瑜兮說:“阿詩,多跟阿萊一塊玩玩,能幫你開懷生活。”

    阿萊打趣:“放心。我不會找你收費的。”

    施詩感恩,生活賜給她了如此兩位紅塵伴侶。

    她獨自坐在位置上,看著仍舊在舞池瘋玩的阿萊,小酌慢飲的等著。待阿萊從舞池中回到卡座上時,桌上的酒瓶已空,而施詩單手撐在沙發的靠背上,雙眸在五彩燈光的照射之下,閃耀迷離。

    阿萊篤定:“阿詩,你喝醉了。”

    “一點。”施詩帶著幾分微醉的神情說道。

    阿萊詢問了徐瑜兮,得知她先行離開了。便將兩人的包背在肩上,扶著施詩離開了酒吧。

    在施詩自己看來,她不算醉。頭腦清醒,能辨別方向,還能與阿萊對答如流,走路也不需要人攙扶。可阿萊不放心,始終扶著她。

    兩人站在路邊等車,晚間的徐徐微風敲打著施詩的酒意,竟不覺有幾分發冷。

    這個時間點,不是很好打車。四處都可見從各處娛樂場所或者餐廳出來的人群,手臂揮舞,載著客人的計程車一輛輛從她們麵前路過,而打車軟件已然排上了四五十位。

    施詩理了理被風吹起來的頭發:“我們往前麵走一段吧。那邊應該好點。”

    兩人沿著歡鬧的街道走著,一段路程之後平靜了許多。這讓施詩恍惚,像是自己在瞬間從鞭炮齊響過渡到了寧靜無波之地。不過十多分鍾的路程,卻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自然這邊也沒有那邊的霓虹萬丈,也沒有了那邊的燈火通明,有的隻是路邊那昏暗的燈光,照耀著周邊零星人流的歸家路。

    兩人站在路口,等待著計程車的到來。施詩確實感受到了冷意,她蹲在地上,想要減輕涼風對於自己身體暖意的驅散。

    阿萊以為她是因為醉酒不舒服,也跟著蹲下:“是不是頭暈?”

    “沒有。就是有點冷。”

    阿萊伸手抱了抱她,給她暖了暖身上的寒意。隨後,又站起來,招手打車。為了快一點招到車,她往前走了一截。

    施詩雙手交疊在雙膝上,歪著頭靠在上麵,看著前方的阿萊,笑容是少有的恬適。

    麵對夜間商圈打車如此費力地現實,兩人都想下次還是開車來比較好。

    阿萊隻顧著注意來往車輛,全然沒有發覺從自己斜後方走來的幾名醉漢。他們相互攙扶著,歪歪斜斜的走到阿萊的麵前,擋住了她的視線,也攔住了她的去路。

    阿萊被幾人圍困,他們言語汙穢,行為舉止粗陋。一男子伸手搭在阿萊的肩上,酒氣甚濃:“美女,哥哥有車,我送你怎麽樣?”

    阿萊嗔怒兼帶厭惡的推開男子的手,語氣生硬:“不必。”

    這時,另一男子推開同伴走上前,伸手拍了拍阿萊的臉頰:“美女,看不上哥哥們的車?”

    “看不上。”阿萊也絲毫不客氣。其實,她想說看不上的不止是車,重要的是看不上人。可這話,與這樣的人說是白費唇舌。

    男子伸手捏住阿萊的臉頰,目光在酒意的渲染之下透出了罪惡的光:“哥哥就喜歡你這類傲氣的。”

    男子話音剛落,就在大家還未反映之際。大家便聽見物體重重落地的聲音傳來,紛紛回頭,看見的是躺在地上疼的嗷嗷叫的男子,還有被陰森所籠罩的施詩。

    她沒有給他們任何緩衝的時間,抬起便是一腳,狠狠地替在了剛才說話的男子身上。幾人見狀,紛紛朝著施詩圍過來。然而,幾人本就不會什麽武鬥,加上醉意深深,在短短的十多分鍾之內,便折服在了施詩招招製敵的武力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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