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蘭,我知道你想點醒她,這是好心,可是你必須要記住,女人永遠都是屬於情感的。無怨無悔的愛上一個人,執迷不悔,不見黃河不死心,不撞南牆不回頭,直到撞得頭破血流、摔得遍體鱗傷、粉身碎骨,才肯放棄一段感情,這才是女人。如果在麵對一個男人、一段感情的時候,會很精明的去算計在這段感情中自己的得與失、反複權衡這個男人值不值,時刻驚醒著自己不要在感情中吃虧、不要受到傷害、不要付出太多,那就隻能說明,這個女人並沒有真正愛上他。女人一旦愛上了,都是盲目的。即使她在盲目中痛苦、受傷,那種感覺都是快樂的,所以,作為旁觀者,隻能對這種事不聞不問,讓她憑著自己的心意去做。如果你真的點醒了她,她放棄了,硬硬的把心中的感情壓抑住了,那才是真正的痛苦。遠不如讓她把一切都施放出來,跌倒、受傷、再重新開始。這個和孩子學走路是相同的道理。”

    我不敢說我完全看懂了若楓的意思,但是好像她說的也的確有些道理,茫然間,我打出了一句話:

    “難道女人不應該在情感上保持住自己的獨立和尊嚴嗎?”

    “應該,絕對應該!!”可能因為不是麵對麵交流,若楓怕我會忽視掉她態度的堅決,所以還專門在句子的末尾打上了兩個歎號以表明自己的立場。緊接著,她又打出了一大段字:

    “我堅決同意女人應該在情感上保持自己的獨立和尊嚴。可現在的問題是,究竟怎樣才算是保持住了尊嚴。所以我一開始的時候才問你,你是想幫她還是想害她。你想想,如果你點醒了她,那她所麵對的不僅僅是那個男人醜陋的真麵目,還有一個很殘酷的現實_被一個人女人當麵揭穿了這一點。我相信,對於一個很驕傲的女人來說,後者恐怕比前者的傷害更大,更難以承受。所以,不如讓她自己慢慢的去發現,然後找一個最恰當的時機,自己把問題解決掉,這樣,可能她心裏的感覺會好很多。”

    “哦,你這麽說,我就明白了。”我對著屏幕點了點頭,然後又有些感慨的說道:

    “她真的是一個很能幹的女人。”

    若楓又飛快的給我打回一段字來:

    “既然她很能幹,在事業上也很成功,那你就更不能去點醒她。因為女人天性是脆弱的,所以每一個成功的女人,在心中一定都有著一個信念一個支撐,這個信念和支撐就是促使她們成功的動力,而按照你說的情況來看,情感就是她的支撐,那就讓她繼續支撐下去吧,突然間撤掉別人的心理支撐是殘酷的。也許未來一天,她在事業上取得了很大的成功,或者找到了新的支撐,然後舊的支撐被自然而然的換掉了,這才是最理想的結局。”

    讀著若楓的話,我的心思卻飛遠了:

    ‘因為女人天性是脆弱的,所以每一個成功的女人,在心中一定都有著一個信念一個支撐,這個信念和支撐就是促使她們成功的動力。這句話說的很對啊,我自己就是女人,所以我很清楚這個所謂的心理支撐對於女人的作用有多大,不誇張的說,這個心理支撐就是女人整個世界的支點,有它在,女人的世界就可以正常運轉、蒸蒸日上,可是如果沒有了它,那女人的世界就會在一瞬間徹底坍塌。應該說這個定律是適用於職場上所有女人的,不管是我、若楓、孫娜這些普通的女白領,還是像崔慧明那樣的成功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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