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恐的望著雨晴,我突然發現,五個月不見,商雨晴竟然也開始講邏輯了!

    難道公務員的培訓和考試真的有這麽強大的作用嗎?

    看到了我的錯愕,雨晴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讓我憤恨不已。

    午飯後本來她們還想拉著我再聊會兒北京的見聞,可是看我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也隻好作罷,放我回房去休息了。我還是睡我自己的臥室,知道我要回來,她們給我清掃了一遍,屋子裏除了最基本的家具和床品,就再沒有其他東西了,走了五個月再回來終究還是不同的。

    我仰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前段時間在北京的時候天天覺得睡不夠覺,可是現在終於可以暫時擺脫開那些工作了,可是好好睡一覺了,我卻又沒有了絲毫的睡意。是啊,雖然暫時脫離開了北京分公司,可是擺在我前麵的路,卻比我剛剛走過的路,又艱難了很多很多。

    常亞東會在這個周末回上海嗎?還是會多在北京滯留幾天?在他的家庭和馮雅楚之間,究竟哪一個更有吸引力?其實我心裏也清楚,常亞東回來與否,更大程度上是取決於工作安排,而不是取決於他妻子和馮雅楚這兩個女人誰更有吸引力。可是說不清為什麽,我就是控製不住的想朝著那個方向去想,想完之後才發現,這樣一來,不管他是滯留北京還是返回上海,都成了我不願意看到的結局。

    我甩了甩頭不讓自己再去想常亞東了,現在時間這麽緊迫還是想點兒有用的事吧。薑虹說的對,應該去摸清這次參加競聘的所有人的底碼。可是從哪裏去摸呢?我在總部的人脈本來很弱,熟悉的人幾乎都在財務部,可是我在財務部裏幹了三年,所以我太明白了,財務部就像是與世隔絕一樣,裏麵的人絕對不會去關心公司其他領域的變化,他們隻管弄好自己的報表和賬目。

    而且說實話,北京開辟第二分公司,對於馮雅楚和我們這些想要競職的人來說,是了不得的大事,可是對於總部的人來說,這根本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別看我被搞的這麽緊張,總部裏絕大多數的人恐怕都不知道有這麽回事!

    按說,問一問常亞東是最簡單的。可是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就被我狠狠的拋出了腦海!我當然不能去問他,按照他的理解,我要問他,那肯定就又是想著利用他,還不定有多少不堪的誤解在等著我呢。

    ‘我可以找鍾濤。’我腦子中靈光一現,讓我興奮的一躍而起,‘對啊,我可以找鍾濤。憑他在總部的人脈,幫我打聽出這些事情來,應該沒有問題。’

    我掏出了電話,自從我到了北京之後和鍾濤的聯係就很少了,他忙我也忙,時間總也不對付,而且我在北京說起來天天都有煩心事,可是卻又都是瑣碎事,沒什麽正經大事,跟他說了他也幫不上忙,還白白讓他為我擔心。

    現在正好我回上海了,除了讓他幫我打聽打聽關於競聘的事,還可以約他見一麵,一是好好聊聊,二是看看關於競聘的事征求一下他的意見,他在基層這麽多年,應該會有一些可以讓我參考的實踐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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