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們也在專注的望著我,最終還是快言快語的商雨晴打破了沉默:

    “歐蘭,你這是現在北京最流行的曬傷妝嗎?”

    “流行你個頭啊!”我憤怒的把皮包用力朝著她甩了過去,“我是被折磨的!”

    “是誰有這麽大本事,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就把你折磨的這麽骨感了,你能讓她也折磨折磨我嗎?而且你確定你這不是曬傷妝嗎?”

    “什麽曬傷妝,我就是被曬得!”

    “上帝,北京人難道都不防曬嗎?”

    我徹底無語了:

    “商雨晴,你能關注下重點嗎?現在的重點是我回來了,你應該問問我累不累,餓不餓,身體怎麽樣,心情如何!”

    “你的近況、心情以及這次回來的目的,你不是都已經在網上匯報過了嗎?”商雨晴做出一副很無辜的姿態來。

    有那麽一刻,我發現我很痛恨網絡,這種過於快捷的通訊方式,讓一切都太透明了,以至於使得這種久別重逢都失去了應有的韻味,而致使她們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我所謂的‘骨感’和‘曬傷妝’上。

    開飯了,青菜麵筋,蔥油鯽魚,鹽水蝦,買來的鹽水鴨,肉末炒酸豆角,筍片燒肉,絲瓜湯,我也說不清這究竟是什麽地方的風味了,反正她們幾個會做的而且做的比較好的菜,是全都端上來了。米飯剛剛盛上,大家就不約而同的把話題轉到了這次競聘上。

    “歐蘭,你怎麽樣,覺得有幾成把握?”商雨晴問。

    “說實話,我不知道。”

    “你以前好像從來都沒有參加過這種單位內部的崗位競聘吧?”薑虹問。

    “從來沒有,我就經曆過一次麵試,然後就上班了。”我突然間覺得,剛剛看著還色彩鮮明的一桌子菜一下子就失去了顏色。

    “薑虹,你不是參加過你們單位的內部競聘嗎?有什麽經驗嗎,說說?”若楓提議。

    薑虹麵露難色:

    “我們那次競聘雖然動靜挺大,但是其實最後名單都是提前內定的,而且也提前透露給我了,所以當時我的壓力並不是很大,隻是按照規定走完了程序而已。”

    我剛剛把一塊鴨肉放到嘴裏,聽了薑虹的話,我感到嘴裏咬著的是一塊很硬的骨頭,仔細感覺了一下,的確是肉,是這塊肉突然變得很硬。

    “光走程序也行,至少你能告訴她,那些必須履行的程序該怎麽走,才能給自己加分,然後,你再想想和你一起參加競聘的人,都犯了哪些方麵的錯誤,看看歐蘭有沒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地方。”商雨晴想出的辦法總是跟她的人似的,直來直去。可是不得不承認,在麵對著一團迷霧的時候,也許這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那當然沒問題。”薑虹點了點頭,“對了歐蘭,你得抓緊找到其他參加這次競聘的人的資料,這一點很關鍵,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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