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蕭老爺安撫蕭夫人,“夫人,稍安勿躁,我們也不是他的對手,先觀察他一段日子再說,貿然出手更是會惹惱了他。”

蕭夫人急了,“可讓這樣一個大魔頭住在府上,我心頭的惶恐終日難消。”

“夫人,我理解你的顧慮,可你又該如何對付他?”蕭老爺苦口婆心的勸說著,“若是你失手了,後果更是不堪設想,你再忍耐一段日子,我們先一步算一步,必要之時,再作打算。”

蕭夫人覺的他說的有理,可心頭對於司徒君燁終究是不信服的,還是得小心點這個魔頭。

被雨淋的得了風寒之後,蕭墨白便臥床不起了,是司徒君燁每日在他身邊照顧著,為他喝藥。

從丫鬟口中得知他病了,蕭夫人擔心蕭墨的病情,放心不下,便過來了。

門半掩著,並沒有關的很緊,瞧見司徒君燁也在,蕭夫人便不敢進去了,隻見蕭墨白依偎在他的胸膛上,他低垂著眉眼,手中端著藥碗正一勺一勺的給兒子喂著藥汁,臉龐的神情看著倒是挺溫和,這倒是讓她愣了愣。

“好些了嗎?”司徒君燁一邊給蕭墨白喂著湯藥一邊低聲詢問著。

“不好。”蕭墨白搖頭,虛弱的回道,“這怕是生過最嚴重的風寒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該淋雨,好難受啊……”

司徒君燁聞言,用額頭蹭了一下他滾燙的臉頰,歎息,“那喂你喝完藥,你好好歇息,看來這湯藥也不是太過管用,還是得我親自給你研製些治療風寒的藥,保證你吃完藥到病除。”

“……嗯。”這幾日喝藥蕭墨白喝的想吐了,整個屋子裏都彌漫著濃烈的藥味了,他又喝了一口,便不願再喝了,“既然沒用,那我不喝了,太難喝了,快喝的吐了。”

“那就不喝了。”司徒君燁便將藥碗放在了一旁,扶著蕭墨白躺下了,給他掖了掖被子,又吻了吻他的嘴角,開口道,“我這就去給你抓藥回來研製。”

“……嗯。”腦袋昏昏沉沉的,蕭墨白緩緩的閉上眸子,又疲憊的睡著了。

看到司徒君燁親吻蕭墨白的這一幕,蕭夫人臉色變了變,錯愕的睜大了眼,腳下一個踉蹌,往後退了退,撞到了長廊上的柱子,發出了好大的動靜。

“誰?”

司徒君燁一聽見了外麵的聲音,便快步走了出來,就看到驚慌失措的要離開了蕭夫人,他卻麵不改色的喚住了她,嘴角還勾起一抹弧度,“娘,原來是你啊,你都看到了……”

蕭夫人麵色尷尬,雙手不安的攪在一起,低垂著頭“嗯”了一聲。

司徒君燁並未打算隱瞞,便如實說道,“娘,我與墨白是兩情相悅,我不知你們接不接受得了這樣的感情,可我不會離開他,旁人也休想拆散我們,而我司徒君燁也定會護你府上周全,若是可以,讓我入贅也可,爹娘不會反對吧?”

這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著實臉皮厚的很,卻也似乎不經意之中還透著一股淡淡的威脅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