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遠處的蕭墨白聽到兩人的談話,震驚的也愣住了,怪不得看他眼熟,原來竟然是聞人墨。

若不是這兒是古代,真懷疑他去整容了。

倒也不是他黑的時候不好看,隻是如今這麵冠如玉的模樣,和三個月前那個黝黑又強壯的男子幾乎判若兩人。

原來他竟然長的如此俊美?!

與絮兒倒是很般配!

蕭墨白禁不住產生了膚淺的想法,隨後又唾棄自己,沒有立場。

他尋思著要不要將柳炎投胎的那戶人家告訴絮兒?

還是過多時日再說?

罷了,還是看看再說吧,畢竟如今柳炎隻是一個小娃兒。

絮兒就算去見了他,又能如何?

隻不過塗添傷悲罷了。

這聞人墨似乎對絮兒是真心的,這三個月怪不得沒有出現,原來是為愛改變去了。

那就再給他一次機會,看看他到底能夠為絮兒做多少!

摸著下巴一思索,蕭墨白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此後聞人墨又來府上見杭絮兒,蕭墨白就不再阻止了。

杭君乾也常常不在府上,混跡在皇宮內院。

蕭墨白知道他如今忙著為杭府報仇,所以才會經常去宮中四處走動,結交黨宇,收集丞相與二皇子的罪證,想要平反。

所以他便也忍受著寂寞,閑暇之時就跑去酒樓喝酒,經常偶遇趙無昌,就拉著他一塊喝。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沒有任何的波瀾,過得平淡無奇。

這一天,蕭墨白又喝的很晚才回去,卻沒有發現自己被人跟蹤了。

趙無昌一直等著抓他的把柄,注意到他回了府,便也偷偷摸摸的跟著進去了。

這段日子,他太過好奇蕭墨白到底是何方神聖了?!

所以今日故意沒讓自己喝醉,跟蹤他至此!

回到了房中,蕭墨白便跌坐在了床榻上,脫去了腳上的鞋,疲憊的倒頭就睡了。

趙無昌也換了一身夜行衣,潛了進去,鬼鬼祟祟的到了床榻邊,便對著蕭墨白施展法術,想要通過他的靈識,查探一下他的真身。

這小子千杯不醉,每次醉的東倒西歪都是他。

今日他算是放聰明了,趁著這小子不注意,將酒都給倒了,沒喝。

這才保持了清醒。

誰讓這小子嘴巴硬的就像是蚌殼一樣撬都撬不開?!

就是不願說出他的真身!

哼!

可算是讓他逮到機會了!

接受到了蕭墨白的靈識之後,趙無昌很是詫異的愣住了。

原來他……他竟然一幅畫?!

這世界上千奇百怪的事情有很多。不過倒是第一次聽到畫中人能活過來,變成了真正的人,怪不得這小子不在六界輪回之中。

趙無昌明白了,總算知道他的真身了。

好不容易回了神,趙無昌四處看了看,就找到了掛在牆上的畫,嘴角勾起一抹奸笑。

如今得到了你的真身,看你還如何在我麵前得瑟。

上前一步,趙無昌便將畫給拿了下來,卻停了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他一驚,急忙卷好,閃躲了起來。

來人似乎身上殺伐之氣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