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老先生見瞿安晏半響不說話,有些奇怪,又問了一遍。

    瞿安晏模棱兩可地糊弄過去。

    等合同簽訂後,霍冠言早點離開最好。

    他與蘇梓涵的婚禮,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攔。

    ……

    王特助匆忙跟在霍冠言身後。

    “霍總,您剛剛為什麽要那樣與瞿總說啊?參加少夫人的婚禮不是更好……”

    王特助話說了一半,自覺地閉上了嘴。

    也是,霍總怎麽能忍受少夫人與其他男人結婚呢。

    霍冠言沒有搭理呱噪的王特助,他回到房間,拿出胃藥,倒了一杯熱水,服用下去後,便撈起一個毛毯,蓋在身上。

    王特助吃驚,“霍總,該不會是您的胃又不舒服了吧?”

    霍冠言靠在沙發上,沒有出聲。

    胃部的疼痛令他難以忍受。

    英俊的麵容上慘淡的白色令人害怕。

    王特助倒吸了一口涼氣,也顧不得霍冠言同意與否,就準備叫古堡內的私人醫生來看看。

    他剛一出門,就撞見自己老板的妻子。

    王特助尷尬,現在他該管少夫人喊少夫人呢,還是喊蘇小姐呢。

    蘇梓涵瞥了一眼尷尬的王特助,高跟鞋停下。

    “我記得你是……霍先生旁邊的助理。”

    想到昨日那個男人,蘇梓涵心底奇怪地疼了一下。

    很快她恢複正常,淺紅色的唇輕輕抿著。

    王特助麵色一喜,沒想到少夫人還記得自己。

    但是現在他沒有時間與蘇梓涵解釋,“蘇小姐,請問古堡內的私人醫生在哪裏?”

    蘇梓涵眉心緩緩地蹙了起來。

    私人醫生?昨天胃出血的那個男人又犯病了?

    蘇梓涵臉色有些難看。

    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在古堡內出事,影響的是她的未婚夫的名聲。

    蘇梓涵側過身,同旁邊的女傭交代了幾句後,問向一旁的王特助,“霍先生住在哪間房間?”

    王特助微微有些詫異,一想到蘇梓涵過去就善良,恐怕失去記憶也保持心底的那份好心,便將霍冠言的房間號告訴了蘇梓涵。

    蘇梓涵與女傭說完,就踩著高跟鞋,朝霍冠言的房間走去。

    “等、蘇小姐,您這是……要去看霍總麽?”

    王特助匆忙跟上。

    蘇梓涵奇怪地睨了他一眼,“瞿家的待客之道,有問題麽?”

    王特助:“沒、沒有。”

    王特助沒有跟蘇梓涵一起進去,生怕自己破壞了兩人的氣氛。

    但王特助心底所期盼的氣氛並不存在。

    忍受著胃痛的男人,聽到開門聲,輕輕抬起眸,觸碰到蘇梓涵眼神的那一刹那,自嘲地笑了一聲。

    他想過誰都會來看他,卻沒想到會是那個昨日帶著厭惡情緒、自己的妻子前來看他。

    蘇梓涵的纖細的手指上,帶著一枚刺人眼球的訂婚戒指。

    蘇梓涵環抱雙肩,眼睛看了一眼沙發上的男人。

    她不得不承認,這位名叫霍冠言的男人,比瞿安晏要英俊的多。

    清貴的眉眼,刀削般的鼻梁。

    此時麵色蒼白,眉間微蹙。

    霍冠言率先開口,打破沉默:“蘇小姐怎麽來這裏,昨日我說的話,蘇小姐沒有聽清?”

    “什麽?”蘇梓涵有些跑神,沒有聽清霍冠言說的話。

    說完後,沒有給蘇梓涵回想的時間,霍冠言開了口。

    “我昨天說的話,蘇小姐沒有聽清吧。”男人的聲音裏帶著一股清涼,他不緊不慢地開著唇:“你是我的妻子,與我有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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