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多的吻痕,遮瑕膏能不能掩蓋住啊。

    說起來吻痕這種東西,自然消失要多少天呢?

    還是晚點去問問梓涵嫂子好了。

    身上的禮裙肯定是不能再穿了。

    霍詩詩苦惱地望著鏡中的自己,正準備換掉身上的衣服時,門外傳來女仆的聲音,“詩詩小姐,剛剛聽到您尖叫,是發生了什麽嗎?”

    剛剛去完成霍冠言吩咐,喚完蘇梓涵的女仆,折回到霍詩詩屋門前,見屋裏燈光亮了,又聽到一聲剛剛的尖叫,擔心自家小姐是不是在屋內出了什麽事。

    霍詩詩連忙拿起搭在床上還沒來得及收拾進屋內的披肩,披到肩膀上。

    又放下自己的頭發,擋在胸前,隨後走到門口,打開門,隻露出一張小臉,“什麽事都沒有,我身體有點不舒服,舞會就不去了。記得幫我與哥哥和媽媽說一下哦。”

    屋裏傳來稀裏嘩啦的流水聲,女仆疑惑地蹙起眉,“詩詩小姐,您屋裏怎麽有水聲?”

    該不會是沒有關水龍頭吧?

    “哦,那個是我在放熱水,一會兒準備泡個澡就休息了。”霍詩詩故意打了個一個哈欠,裝作自己有些瞌睡。

    女仆見狀,似是而非地點點頭,“那我知道了,詩詩小姐您好好休息,我這就去與老夫人和霍總匯報。”

    頓了一會兒後,女仆又回過神,好心提醒:“詩詩小姐,現在這個季節,雖然蚊子少,但不是沒有。要是蚊子叮了您的嘴,我推薦您用止癢膏,第二天就不會有紅腫了。”

    說完,女仆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一小盒止癢膏,放到霍詩詩手中。

    霍詩詩:“……”

    也行吧,女仆當她唇上是被蚊子咬的,也是一件好事。

    霍家老宅內,幾乎所有到場的賓客都集中在了舞廳。一場晚宴,最重要的就是舞會,多少豪門千金拚命學習跳舞,就是為了像他人展示自己的才藝。

    “霍總,詩詩小姐說她身體有些不舒服,就不來參加舞會了。”女仆按照霍詩詩的吩咐,將她的話一字不差帶到。

    霍冠言眉頭微微蹙起。

    他剛剛與江戈喝了小半瓶的威士忌。

    既然江戈來了,恐怕應寒之作為江戈最為得力的下屬,也來了。

    霍詩詩哪裏是身體不舒服,恐怕是發現了某人來了家裏。

    霍冠言擺擺手,示意女仆不要將這件事說出去,隨後他緩緩說道,“這件事先不要告訴老夫人。”

    女仆眼底疑惑。

    這麽大的事情,不告訴老夫人?

    “我會告訴老夫人,你不用去告訴。”霍冠言嗓音淡淡地,“詩詩如果一會兒要什麽,你拿給她就是。”

    如果應寒之真的在她房裏的話。

    女仆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知道了,霍總。”

    女仆離開後,蘇梓涵走到霍冠言身邊。她剛剛補了一下妝,此時麵上的妝容完美無瑕,引得舞廳內不少男人與女人,頻頻側目。

    蘇梓涵似乎沒有感受到那些目光,纖細的眉頭挑了一下,手指正欲調皮地捉弄一下男人的腰,卻被一把抓住。

    “應寒之現在在詩詩的房間裏。”霍冠言垂下眸子,嗓音輕輕地拂過蘇梓涵的側臉,“如果媽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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