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眸子,暗的讓人後怕。

    胸口的襯衣早已被她扯開,還有幾道女孩手指刮過的痕跡。

    剛才自己做的有那麽過分嗎?霍詩詩無辜地眨了一下雙眼。

    應寒之經過剛剛女仆的打擾,此時理智恢複了一分。但很顯然,他此時全靠僅存的那一點點理智,壓製著藥物帶來的強烈欲望。

    偏偏還是與霍詩詩同處一室。

    男人痛苦地闔了一下雙眸,眼皮是火辣辣的燙。

    霍詩詩根本不知道,江戈手下給他服下的藥有多烈。要麽就靠與女人睡上一覺,要麽隻能靠自己的意誌力與理智挺過去。

    男人苦笑起來。

    現在這個情況,能不能靠他的意誌力與僅存的理智挺過去,都是一個問題。

    他從床上起身,啞著嗓音問了一句,“浴室在哪裏?”

    霍詩詩被他沙啞的聲音嚇了一跳。

    也太暗啞了吧……

    光著踩在地上的腳不由地蜷縮起來,指了一下浴室的方向,“那邊。對了,你被下的藥……那個,真的能靠洗澡就沒事嗎?實在不行的話,我……”

    說道最後,霍詩詩的臉紅的與蝦子一樣。

    她對那種事沒有任何經驗。

    有關春藥,也都是小說與電視劇裏看到過,根本不知道現實裏這種藥物能有多大的功效。

    霍詩詩身上的斑駁痕跡,不比應寒之好多少。

    紅腫的唇,發絲微微淩亂,禮裙上方的領口處,早已布滿斑駁的紅色吻痕,觸目驚心。

    應寒之本就暗沉的眸子,此時已是暗潮翻湧。

    他狠狠地闔上眼,生硬地轉過身,同身後的女孩說,“你先不要出去。”

    “嗯?”霍詩詩不解。

    如果應寒之的藥效一時半會兒過不去,她還是到樓下找點冰塊與冰水備用吧。

    現在外麵正是舞會,賓客與家裏人應該都在舞廳裏,正是適合到廚房找冰塊的好時機。

    應寒之:“……”

    這丫頭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此時是什麽模樣。

    她現在出去,是個人都知道她在屋內發生了什麽。

    應寒之停下腳步,轉過身,雙手成拳,全憑理智壓抑著,從後槽牙擠出一句話來,“自己去照照鏡子。”

    說罷,他當即抬腿朝浴室走去。

    再在屋內呆下去,他真的無法保證自己會對霍詩詩做出什麽事情來。

    縱使他真的很像要他,但此時的局麵,江戈的事件還未結束,他給不出任何承諾。

    剛才的他太衝動了,男人俊美的麵容浮現出一絲痛苦。

    霍詩詩懵了。讓她看看鏡子是什麽操作?

    打開臥室的燈,走到梳妝台前。

    “啊——!”

    沒忍住還是叫出了聲。

    脖子上,甚至胸前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吻痕,還有手指留下的痕跡。

    這、這也太誇張了吧!

    腫著的唇就好像是被蚊子叮的一樣……

    手指不由地撫了一下,還有點燙。

    難怪應寒之提醒她不要離開房間,如果她剛剛直接跑到樓下去拿冰塊與冰水,被家中的傭人撞上,一定會發出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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