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莊姿雅也不知自己哪兒來的勇氣,她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伸手接過莊妃手中的耳環,然後說道:

    “今日妹妹從宴會上回來後,便發覺耳環少了一隻。本想著明日再派人去今日設宴的場地上尋一尋,卻不想在姐姐這裏找回了耳環,還真是多謝姐姐了!”

    許是沒有想到莊姿雅會突然恢複氣勢,莊妃愣在原地。可是也僅僅是那麽一愣,片刻之後,她便緩過了神來。

    她轉頭看著莊姿雅,一字一句的對她說道:“本宮,是在萍兒的屍體旁邊發現此物的,不知妹妹可否見過萍兒姑娘。”

    “當然沒有!”莊姿雅立即否認道:“妹妹從宴席上退下來了,便從禦花園抄近路回了妙人閣,想必耳環便是那時落在禦花園的吧。至於萍兒姑娘,妹妹並未見過。”

    “你在說謊!”聞言,莊妃指著莊姿雅,厲聲道:“你去說沒見過萍兒姑娘,又怎會知道她的屍身是在禦花園發現的?

    本妃身邊的人在發現萍兒屍身的第一時間,便向外界封鎖了消息,直到現在,除了本妃身邊的人,宮中還未有人知道萍兒姑娘的屍體究竟在何處?

    枉我待你不薄,三番五次的原諒你,換來的,竟是這樣的結果。萍兒究竟做錯了什麽,竟讓你如此對待她?”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莊妃不過幾句話,便套出了莊姿雅的話。事已至此,她也沒什麽好說的了,不如就認了吧,反正萍兒的死,也的確與她脫不了幹係。

    於是她跪在地上同莊妃磕了一個頭,然後說道:“求姐姐恕罪,妹妹真的不是故意的,那萍兒,曾三番五次對妹妹無禮,今日在禦花園中遇到時,她更是對妹妹口出狂言。

    妹妹從小便在父母的寵愛中長大,哪裏受的了那般委屈。便上前同她理論了一番,沒想到,她仗著姐姐對她的寵愛,竟對想對妹妹動手。妹妹實在氣不過,便推了她一把。

    誰知雪天路滑,萍兒姑娘一個重心不穩,便倒了下去。好巧不巧,頭剛好磕在了石頭上,頓時血流不止。妹妹哪裏見過那種場麵啊,當時就離開了,慌忙間,竟連耳環落下了也不知。

    妹妹本以為,她不過是受了些皮外傷罷了。誰知,她竟然……姐姐……姐姐你一定要相信妹妹啊,妹妹真的不是故意的。”

    莊姿雅說的聲淚俱下,而一旁的莊妃臉色卻越來越黑。

    直到莊姿雅說完後,她才伸手指著她吼道:“你還在說謊。”

    萍兒跟隨她多年,她是什麽人,她心裏最清楚不過。她待人溫和,不論對誰都是十分有禮貌。又怎會口出狂言,激怒莊姿雅呢?

    更何況,發現萍兒屍身的嬤嬤說過,萍兒明顯不是摔死的,而是因為窒息而死。

    窒息而死……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湧上了莊妃的心頭。以莊姿雅和阿年的力氣,絕對不足以讓萍兒窒息而死。這麽說,殺死萍兒的,肯定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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