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事情還未查清楚,一切不可妄下定論,更是不能將此事聲張,隻能先委屈萍兒了。

    儲秀宮中,莊妃的指甲緊緊的抓著桌子。萍兒究竟是得罪了誰?才落得如此下場。

    還是說,一切皆因她而起?殺害萍兒的人原本是想對自己動手,隻是迫於於自己的權利,所以才對萍兒下了手,以此殺雞儆猴。

    她看著跪在地上的嬤嬤,一字一句的問道:“可有勘察過現場,是否有發現什麽?”

    那嬤嬤抬頭看著莊妃,滿臉的猶豫。片刻之後,她才緩緩的開了口:“回娘娘,老身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莊妃見嬤嬤這樣說了,便對身邊的人使了使眼色。眾人得到示意,連忙退了下去。

    見此情此景,那嬤嬤走上前去,將一耳環遞給了莊妃,然後張口道:“這耳環,是老身在案發現場拾到的。因事關重大,故老身並未聲張。今日老身便將這耳環交給娘娘您,剩下的,還請您自行定奪。”

    莊妃盯著手中的耳環,一時間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今日宴會上,莊姿雅戴的便是這樣一副耳環。而後來,她提前離了席,再後來,萍兒便不在了。

    難道說這一切真的與莊姿雅有關?那她這樣做又是為什麽呢,殺了萍兒,對她有什麽好處呢。

    “娘娘……”一旁的嬤嬤打斷了莊妃的思緒,她低聲說道:“與其在此妄自猜測,不如叫欣貴人前來問一個清楚。”

    “可是在這種時候,叫她前來真的好嗎?”

    莊妃有些猶豫的問道,再怎麽說,莊姿雅也是她的堂妹,就算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這種時候叫她來,也難免會引人懷疑這事與她有關。

    “老奴知道娘娘在擔心什麽。”那嬤嬤低聲道:“對外,咱們就說是,娘娘您因萍兒的離開傷心過度,所以想喚自家姐妹過來同您聊聊天。”

    “也好!”莊妃點了點頭道:“那你現在便去叫她前來吧。”

    她一刻也等不了了,哪怕此刻已是深夜,她仍想見到莊姿雅。親口問一問,萍兒的死,到底同她有沒有關係。

    “娘娘!”阿年看著銅鏡前正在卸妝的莊姿雅道:“儲秀宮傳來消息,讓您現在去儲秀宮一趟!”

    聞言,莊姿雅原本在梳頭的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難道說,堂姐已經發現了什麽了。其實她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樣的時刻,隻是沒想到,竟來的這樣快。

    “知道了!”她將先前取下的發簪重新別在了頭上,對著身後的阿年道:“來伺候本宮寬衣吧!”

    既然如此,那她便大大方方的去吧。從萍兒死的那一刻開始,她便該預料到自己即將要麵對的事情的。

    莊姿雅走出妙人閣的門時,突然刮起了大風。風卷起空中紛紛揚揚的雪花,她不自覺的緊了緊自己的衣衫。

    又憶起那年冬至,自己為陷害沈茗,而殺死了堂姐心愛的貓咪一事。她記得,那年堂姐十分生氣,還說,若不是因為自己是莊家大小姐,那她一定會要了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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