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達到狩獵場的時候,一切都已準備好了。隻等聖上來,便可出發了。

    聖上雖然年事已高,但心態卻是十分年輕。他坐在馬背上,同那些年輕的世家公子說笑,絲毫沒有架子。

    將現場的情況了解一番後,聖上便下令狩獵開始。

    不過片刻的功夫,整個營地便空了。除了一些看守營地的士兵外,剩下的便都是一些婦道人家了。

    那些年輕的公子哥們首當其衝,聖上隨後便帶著莊妃出了營地。

    臨行前,還對莊姿雅說,外麵太過危險,讓她好好待在營地便是。

    莊姿雅聽了這話隻覺得十分諷刺,若是外麵真的很危險,那聖上又怎會舍得帶莊妃離開呢?無非就是想要帶莊妃去遊玩,把自己丟在這營地中罷了。

    莊姿雅嘴上雖然答應著,可是聖上前腳剛走,她後腳便也出了營地。

    她此次前來,可不是為了留在營地中喝茶。既然已經出了宮,那她就一定要見自己想見的人一麵。

    否則,隻怕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她早已讓阿年打聽好了顧明淵此次狩獵的路線她定要去路上截住他,同他說上幾句話。這樣,也不枉自己出宮一場。

    顧明淵騎著馬匹一路飛奔,不一會兒,便將那些世家公子哥們甩了個老遠。

    他這一路都在尋找獵物,馬背上已經有了不少動物。他打算再打幾隻獵物便回營去陪沈茗了,否則他怕沒有自己,沈茗會悶壞在營帳中。

    正思肘間,便看見一隻兔子從前麵跑了過去。說時遲,那時快,他拉弓射箭,毫無疑問的射中了那隻小兔子。

    那兔子毛色雪白,若是做成圍脖,讓沈茗戴上,定當十分美麗。

    這樣想著,他便跳下馬匹,朝那可憐的小兔子走了過去。

    “明淵哥哥!”

    一道清脆的女聲傳來,顧明淵轉頭,便看見了身後的莊姿雅。

    再見莊姿雅,他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明明前段時間還跟在自己屁股後麵瞎轉悠的莊家大小姐,不過短短數月,便成了宮中的欣貴人。

    不過片刻,顧明淵便回過了神來。他一邊彎腰低頭朝莊姿雅行了一個禮,一邊開口道:“臣顧明淵,參加欣貴人,貴人萬福金安。”

    莊姿雅聞言,身體不自覺的頓了頓。對啊,如今她是欣貴人,而他是丞相,終是尊卑有別。

    “明淵哥哥,不必多禮。”

    莊姿雅說著,便走了過去,想要伸手扶一扶顧明淵,可是後者,卻朝後退了幾步,巧妙的避開了她的雙手。

    “明淵哥哥?”

    莊姿雅喊著,眼淚不自覺的掉了下來。

    她伸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哽咽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不過數月未見,難道他們竟已生疏至此了嗎?

    “沒什麽意思!”顧明淵低頭道:“隻是如今,你我身份不同,還望娘娘自重!”

    自重?莊姿雅自嘲的揚了揚嘴角,她費盡千辛萬苦,不惜冒著被殺頭的危險,偷偷跑出了營地。隻為見他一麵,聽他喚自己一聲“姿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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