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便到了出城狩獵的日子。

    這日,本來陰沉了許久的天空也終於露出了笑臉,太陽終於舍得露麵了。

    前幾日下的雪也已經化了個幹淨,今日,還果真是個值得狩獵的好天氣了。

    沈茗身著一身墨藍色的狩獵服,與顧明淵的那一身,剛好相配。兩人走在一起,果然是郎才女貌,十分養眼。

    兩人早早的便來到了城郊的狩獵場,顧明淵剛到,便被下屬拉了過去詢問事情。

    無奈,沈茗隻好一人朝營帳的方向走去。沈清清因為剛產下孩兒不久的緣故,今日便沒有來。

    沈茗本以為沒了顧明淵,自己便隻能一人在營帳中孤孤單單的喝茶了。沒想到,一打開營帳的門,便看見了陳休思。

    說起來,她們也已有許久未見了。

    當日翠雲離開後,陳休思便生了一場大病,在禮王府中躺了許久。就連沈茗大婚時,她也沒去參加婚禮。

    後來沈茗忙著成親的事,也便沒抽出時間去看她。聽聞陳休思也已很久未踏出過那禮王府的大門了,沈茗原以為她不會來參加這場狩獵,沒想到竟在此地遇見了她。

    這麽久未見,陳休思比起從前,清瘦了不少。想必生病這些日子,她過得十分困難吧。翠雲的事,沈茗也聽聞了一些,其實也是個可憐人。

    “禮王妃!”

    沈茗率先張口對陳休思喊道,她站在營帳中央,對著陳休思露出了一個明媚的笑容。

    天寒地凍的,陳休思又經曆了那些不美好的事情。而她偏偏什麽也做不了,她隻希望,自己的這個笑容,能夠讓陳休思感到短暫的快樂,哪怕隻有那樣短短的幾秒鍾也好。

    陳休思看見沈茗,也露出了一個笑臉。

    她一邊朝沈茗走了過來,一邊對沈茗道:“許久不見,想必如今妹妹該喚姐姐為顧夫人了吧!”

    “妹妹真是越來越會說笑了。”沈茗也笑著說道:“聽聞妹妹前些日子染了風寒,現如今可還好?”

    “勞姐姐掛念。”陳休思伸手為沈茗倒了一杯茶,接著說道:“已經痊愈了。”

    “那便好。”

    沈茗端起麵前的茶水喝了一口,這一路走來,她也有些冷了。如今這杯熱茶下肚,整個人都覺得舒爽了不少。

    營帳外,顧明淵一行人正在商議等會兒該走哪條路線才能贏得更多的獵物。營帳內,沈茗與陳休思,一邊喝著茶,一邊聊著家常,一切都很美好。

    而另外一邊,一輛馬上緩緩從宮裏駛了出來。馬車裏坐的不是別人,正是莊姿雅與自己的堂姐莊妃。此次聖上出門狩獵,便隻帶了她們姐妹二人。

    宮中的人都說莊姿雅好福氣,進宮不足三月,便得到了別人奮鬥近十年才得到的東西。可這其中的心酸,也隻有莊姿雅自己知道。

    今日出宮之時,見聖上看堂姐那眼神,還有聖上身邊的人幾次三番的對堂姐叮囑。莊姿雅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聖上為何對她如此之好。

    其實聖上真正愛的,是自己的堂姐莊妃,而自己充當的,不過是堂姐的擋箭牌罷了。聖上怕獨寵莊妃一人,會害莊妃遭宮裏人暗算,所以才假裝十分寵愛莊姿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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