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眾行凶,還敢問我二人罪責,我二人罪從何來?”戰焰怒道。

    璟珹冷笑,緩緩走到人群中央,厲聲說道:“沒有嗎?那我一條一條的列出來,甄雲簫戰焰,身為伏羲島長老,不守法紀,為奪權殘害兄弟,以禮法施壓族長,曾以法製私懲族人,與陌伊罕蓄謀族長之位,請問哪一條不是大罪?難道二位不應該是依法執法,秉公而斷?”

    “你有什麽證據,別在這裏信口雌黃,血口噴人!”

    甄雲簫和戰焰互看了一眼,當年他們為奪長老之位時,在權位賽也曾做過手腳。凡伏羲島內所有權利,皆由比賽淘汰賽選出優越的一個。

    權威無論在哪裏,又何此是一紙廢言,它是命運的改變,掌管著生殺大權。

    二人甚至為了奪得長老之位,親手殺害自己的親兄弟。

    雖然事過已久,但這些事在他們心裏,成了一道不可跨越的坎。璟珹也是在用咒心決,探取二人的夢境時得知。

    私懲族人,都是因為他們一直以來,想扶持陌家攬權,所以他們必須清除一些對手,除掉一些與他們對立的人。

    在權利之上,兄弟姐妹親情,都不那麽重要。

    隻聽璟珹繼續說道:“想要證據麽?可惜你們二人看不到這些,但你們可以看到自己如何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甄雲簫和戰焰同時大驚,但為時已晚,甄雲簫已見自己的脖子上緩緩流淌著鮮血,才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脖頸說道!

    “你……你好狠!”

    “你殺自己的親兄弟時,難道就不狠嗎?你傷自己的族人時,有想過會給他們一條生路麽?跟你比起來,這點狠算什麽?”

    璟珹隻在瞬間,還未看清她如何動手,已見甄雲簫被利器所傷。

    他驚恐的看著璟珹,緩緩倒下!戰焰見到自己身旁的甄雲簫被一劍斃命,他屏住呼吸,手腳開始顫抖。

    四大長老在伏羲島,雖稱不上什麽蓋世無雙的人物,但卻是獨擋一麵的武學奇才,怎麽就被一個丫頭在瞬間斃命。

    當然他們不知道,隻有璟珹一人練成咒心決,就連授她咒心決的玄屠,都不會。

    這是魏家留下來的一種功法,隻有真正身帶天命的人,才會有這種奇骨修練,他們又怎麽會知道。

    璟珹沉默,隻是靜靜的觀看自己手中的奢血劍,看著劍上的鮮血緩緩流淌。

    她輕斜了一眼戰焰,隻見戰焰大氣都不敢再出,見璟珹轉過頭時,他突然起了殺心。

    如果璟珹不除,下一個死的就是她。她就是為了給她母親魏灼兒報仇而來,他和甄雲簫秦懷天,一直想將殷刑空和魏家搬到,為的就是以防他們,記仇當年魏灼兒的事。

    可是魏家一直防守嚴苛,又不踏入伏羲殿,加上與殷刑空已鬧翻,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殷刑空身上,所以就沒有對魏家下手。這樣的禍端,就一直讓殷刑空來受。

    璟珹感到身後一股涼意襲來,她閉上雙眼,在戰焰向她襲來瞬間,璟珹翻身離開原地,立即消失不見。

    等到眾人反應過來時,才見戰焰已被一道無形的掌力震出了殿外。

    她的身影以防守的姿態,呈現在大殿中央。等人跑到殿外,查看戰焰的情況時,他已經斷了氣息。

    心中有詭的家族,更是不想在這個時候生出事端,因為她太狠,殺人時的眸子很冷的令人窒息。眾目睽睽之下,就取了三大長老性命,還能有誰敢反對她呢?

    “今日我殺秦懷天、甄雲簫、戰焰,並不是因為仇恨,其實人的心中多少都有那麽一點仇恨。但我隻是想為那些死去的族人們,討回一個公道,不讓一些執法掌權者,繼續殘害自己的同門。如果誰有質疑,大可到祖製殿內,那裏有他們三人的罪證,能證明他們三人今日死的並不冤枉。”

    她收集到的所有罪證,都放在鹿九重的祖製殿中,不僅隻有這三人,還有很多家族裏的罪證。當然璟珹的用意,也讓他們認清自己,不是誰都可能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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