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後,下人們說顧長卿還沒有回來,應該是還在將軍府,她在府門口猶豫了下是回去休息還是去將軍府看看。

    後來想了下自己得顧著孩子,還是決定了回去休息。

    脫了衣服躺在床上,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按理說賢妃病了,顧逸該在榻前伺候著才對,可今兒並沒有見到顧逸的身影,他去哪兒了?

    帶著這個疑惑,她慢慢陷入夢鄉,這一覺卻讓她做了個夢。

    夢裏是在相府的小園子裏,園子裏種了各色的小花,她蹲在花圃邊折花編花環,她手笨,總編不好,禍害了不少的花。

    謝芳菲帶著丫鬟從旁邊過看見了她,衝上前把她編了一半的花環扔在地上踩了上去,還哈哈哈的嘲笑她。

    她很生氣,可她不敢理論,因為她身子弱根本打不過謝芳菲。

    看著謝芳菲像鬥贏了的孔雀翹著尾巴走遠,她蹲下身子撿起被踩的麵目全非的花環,咬著唇哭的無聲。

    “你不是嫡女嗎?為什麽不打她?”

    粗嘎的有些像公鴨嗓子一樣的聲音在她幾步遠處響起,嚇的她趕緊扔了手裏的花環,怯怯的抬頭看去。

    那是一個長相很好看的少年,和她在牙行見到墨瀾時的身高差不多,瞧著不大,穿著淡紫色的華袍,腰間宣一塊潔白無瑕的玉,一看就是清貴的公子少爺。

    她沒見過這人,不知道他是誰,可她還是怯怯的回道:“爹爹說,讓我不要惹事,而且……我打不過她。”

    那少年朝她走近了些,少年臉上帶著如沐春風的笑教她:“打不過那就換種方法出氣,要不要我教你?”

    她知道自己應該要投訴才對,可是目光落在被踩壞的花環上,她沉默了還是點了點頭。

    然後那少年教她如何不自己動手而讓別人吃苦頭,看著謝芳菲因為‘意外’磕破了頭,她開心的不行。

    那少年揉著她的腦袋笑道:“以後別怕,我會保護你,受了委屈你可以跟我說,有什麽事你都可以來找我。”

    第一次有一個人待她那麽好,她很緊張的抓著少年的袖子點頭:“我真的可以去找你嗎?你叫什麽?我該怎麽去找你?”

    “我叫……”

    她猛然驚醒,睜開眼看見的就是顧長卿放大的臉,一巴掌把那張臉拍開,她坐起身抹了把額頭上驚出的汗。

    那少年叫什麽她沒能聽到,這個夢很真實,與其說是夢,不如說是潛意識裏的一場回憶,這場回憶與她無關,而是屬於真正的謝清秋。

    顧長卿脫了外衫在床邊坐下,見她眼中驚慌之色未散,皺了皺眉:“做噩夢了?夢到什麽了?前世的事情嗎?”

    她搖頭:“不是,我夢到了真正的謝清秋的小時候,也許這隻是個夢,可這個夢過於真實了,夢裏的謝清秋根本不是我所以為的拿過軟弱的謝清秋。”

    顧長卿被她說的有點暈:“到底是夢到什麽了啊?”

    她揉了把臉長舒了口氣:“沒事,可能是我太累了才做了些亂七八糟的夢,你怎麽現在才回來?將軍府那邊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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