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卿:“……”

    所以到底該不該有想法?他深覺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且有種會把自己埋進去的感覺。

    一大早起來的墨瀾,在推開房間門的時候,就看見某個活蹦亂跳的女人正把堂堂王爺按在床上打,聽到開門聲,床上倆人齊齊扭頭看了過來。

    嗯哼?難道是早上沒睡好出現了幻覺?

    墨瀾麵無表情默默關上門,等了一會兒才重新推開門,陽光順著大開的房門灑落一室陽光,豐神俊朗的王爺正坐在桌子邊優雅的喝茶,某女子則坐在梳妝台前恬靜的梳著發。

    挑著一縷發,謝清秋轉頭溫柔的笑:“那麽早就醒了啊?”

    墨瀾抽了抽嘴角,瞥了眼某王爺有些歪的發冠,以及某女子沒整理好的衣襟,忽略還淩亂的被褥,他點頭:“怕你還在瘋,過來看一下。”

    聽到墨瀾的話,謝清秋忙朝顧長卿看去,她答應過墨瀾不告訴任何人他會說話的事情,自然連顧長卿也瞞著。

    見顧長卿麵上並無驚訝之色,墨瀾也很淡定,她皺了皺鼻子,發現自己又大意了。

    是了,她是沒告訴過顧長卿,但不代表顧長卿自己不會查,怕是從她買回墨瀾起,顧長卿就已經知道了墨瀾的底細。

    莫名的心虛,她放下梳子幹笑兩聲:“那什麽,我昨天嚇到你了吧?”

    墨瀾走過去,一點也不懼怕顧長卿的拿起她放下的梳子,給她梳頭:“嗯,被醜到了。”

    啊?

    她有些懵:“為什麽是被醜到?”

    墨瀾:“猙獰著臉,是真的醜。”

    癮毒發作的時候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但從身上被繩子勒出的痕跡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毫無形象可言。

    可是,說一個姑娘家醜,她就很不高興了!

    鼓著腮幫子生氣,她很想把人打一頓。

    顧長卿起身,走到墨瀾麵前伸出手,漆黑深邃的眸子帶著冷意,墨瀾瞥了他一眼,形狀好看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隻是停頓了一下就把梳子交給他,然後往旁邊挪了一步。

    挑起她柔順的長發,顧長卿笑道:“他跟你開玩笑呢,我昨夜過來的時候你都睡著了,可見沒怎麽鬧騰,——未免你癮毒發作自殘,最近幾天就不要戴簪子了,用發帶束發吧。”

    他修長手指三下五除二的就將她的發挽好束上發帶,彎腰從鏡子裏看著還在生氣的某人,他揚唇輕笑,直笑的某人麵頰緋紅生不下去氣才罷。

    墨瀾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看著與傳聞中不一樣的中山王事必躬親的伺候謝清秋洗漱,看著倆人偶爾拌嘴中山王必然是先道歉的那個,看著謝清秋露出姑娘家的嬌羞……

    郎才女貌,好一對璧人,就是看的人眼睛疼,在早膳端上來後,實在不想看倆人吃飯還你儂我儂,墨瀾尋了個借口出去透氣去了。

    她昨日剛說過要隻另辟小廚房,今早吃的就是小廚房做的,還專門找來張大夫看過沒有被下藥才端到她麵前。

    瞧著桌子上的青菜白粥,她並無多少食欲,倒不是嫌太清淡,而是覺得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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