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接過醒酒藥,她問明蘭:“我昨晚沒有做什麽失態的事情吧?”

    明蘭沒好氣道:“醉的叫都叫不醒,還不夠失態的嗎?不過,一直陪著您的是墨瀾,說到墨瀾,奴婢又要好好說說您了,您一個人喝還不夠,墨瀾那麽小,您怎麽能讓他喝呢?”

    嗯哼?讓墨瀾喝酒?她喝完藥後抓了抓腦袋,覺得自己像是失憶了,她記得自己是想讓墨瀾喝來著,但他不是沒喝嗎?

    明蘭還在嘟囔:“好好的孩子,讓您給灌的一身酒氣,昨晚奴婢扶您回屋的時候,他走路都不太穩了。”

    這麽說,自己太不是人了。

    青沫進屋的時候,還在聽著明蘭絮叨,揉著腦袋,青沫撒嬌道:“好姐姐,還有醒酒藥沒?我也頭疼的厲害,幫我也端一碗吧。”

    明蘭幽幽的又瞪了她一眼,然後端著藥碗氣衝衝的出去了。

    她起身下床,在青沫的伺候下洗漱著,邊問了下:“等會兒讓明蘭給墨瀾也端碗醒酒的,昨晚是我荒唐了,不該高估自己的酒量,也不知道昨晚嚇到墨瀾沒。”

    青沫給她梳著頭,聞言疑惑道:“墨瀾怎麽了?奴婢剛瞧見她正在給海棠剪多出來的枝椏,沒見什麽異常啊,您昨晚怎麽他了嗎?”

    等挽好發換好衣裳,她出門一看,墨瀾已經坐在石桌那裏,挺直著脊背看書了,瞧著清清爽爽一點也沒有宿醉頭疼的樣子。

    她再次懷疑是不是明蘭騙她,墨瀾昨晚根本沒喝酒吧?

    抬步到石桌邊坐下,她盯著墨瀾瞧,想從中瞧出一點不一樣的神色來,但瞧了半天,也沒瞧出什麽不一樣來。

    許是被她瞧的不耐煩了,墨瀾抬頭淡漠的看著她,那隻藍色的眼睛覆在了牛皮眼罩下,讓人看不出與常人的不同。

    關於眼罩的事情,她從一開始就不讓帶,但墨瀾堅持要戴上把那異於常人的眼睛遮起來,對此,明蘭和青沫都支持,她見勸不過也就隨他去了。

    墨瀾不會說話,隻能用眼神詢問她怎麽了。

    她皺了皺鼻子,試探著問:“那什麽,我昨晚喝多了,有些事兒記不大清了,我是不是硬逼著你喝酒了?有沒有說些什麽亂七八糟的話?”

    墨瀾盯著她瞧了會兒,那隻漆黑的眼眸明明幹淨清澈,又像是藏了很多東西,最後,他點了下頭又搖了下頭。

    意思是逼他喝酒了,但沒說什麽亂七八糟的話。

    羞愧的捂著臉,她第一次知道什麽叫喝酒誤人,酒不是好東西,真的,你瞧她醉了都逼人孩子喝酒了。

    也正因為她捂著臉,才沒看到墨瀾唇角一閃而過的笑意。

    放下手,她討好道:“你要相信,我真不是故意的,這事兒清醒的時候我絕對幹不出來,我保證,再沒有下次了。”

    墨瀾點了點頭,繼續看他的書,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她覺得有些挫敗,這種挫敗感一直到吃了早飯顧長卿來找她。

    顧長卿來的有些急,見了她拉著她就往外走,還不許明蘭她們跟著,直到出了相府被塞進馬車裏,她才有些懵的問:“什麽情況?你要帶我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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