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巴掌不過癮,嘉寧抬手還要再打,被一旁的顧錦給攔了下來:“別打明麵上,先拖走,宮裏的刑罰從來都是傷到骨頭都不見血。”

    嘉寧是真的恨她,即使被顧錦抓住了手,也要抬腳在她肚子上狠踹了一下,踹的她差點吐出來。

    嘉寧道:“她不是得意嗎,我就讓她再也得意不起來,帶走!”

    顧瑟在旁邊看的咂舌:“嘖嘖嘖,看到沒,恨你的人不止是我,你落到我手裏我頂多是羞辱你,可你落到嘉寧手裏,起碼得去半條命呢。”

    她動了動有些麻的嘴巴,吐出了一口血水,然後笑了:“你們要有本事現在就可以殺了我,被隻會像狗一樣的狂吠。”

    被她這麽一激,嘉寧甩開顧錦的手,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嚨:“是你自己找死,本郡主成全你。”

    顧瑟和顧錦見狀都有些慌了,顧瑟是真沒想過殺她,顧錦就算想殺也絕不是在這兒殺,倆人一左一右的拉著嘉寧的胳膊,強行將嘉寧的手拉開。

    顧瑟跳腳:“你瘋了!咱們說好的是教訓教訓她,你真想把她殺了啊,”說著又轉頭對她道,“你也是瘋了,明知道她不會手軟還故意激她,你真不要命了啊!”

    重新能夠呼吸,她彎腰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氣:“能活得久的自然惜命,你覺得我這種人惜命有什麽意思?”

    顧瑟被她噎的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氣得不行了,隻能甩手走人:“你們都他娘的是瘋子,本公主不陪你們玩了,你們愛誰死誰死。”

    顧錦擰眉厲聲道:“你幹什麽去?人是大家堵的,你半途而廢是什麽意思?”

    顧瑟道:“二姐,你看不出來那倆都他娘的有病嗎?你樂意陪嘉寧你就陪,我是不奉陪了,到時候父皇就算追究,我大不了再麵壁幾日,總好過殺人。”

    言罷,也不等顧錦再說些什麽,帶著自己的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瞧著顧瑟的背影,突然覺得也許顧瑟沒那麽笨,有的人是真笨,有的人是裝笨,這宮裏的人真真假假,果然都不能全信。

    嘉寧見顧瑟走了,扭頭對顧錦道:“你攔她幹什麽,沒用的廢物,這就怕了,她要走就走,你要是願意跟她一起走,也可以現在就走,反正人我已經抓住了,你們都走也沒關係。”

    顧錦見嘉寧眼中蘊藏的濃重殺意,猶豫了一下,也道:“我怕什麽,隻是顧瑟那人嘴裏沒個把門的,我去看看她,晚點再去找你。”

    說著也帶人走了。

    嘉寧氣的不行,對著顧錦的背影啐了一口:“都是廢物,無怪乎死了丈夫被顧若那毛丫頭欺負,沒了你們我也照樣能成事,——把她給我帶走。”

    對付一個總比對付三個的好,她鬆了口氣,在嘉寧的侍衛把她押走的時候,悄悄脫掉手腕上的紅繩子,紅繩子上掛著寺廟裏求的長生符,隻希望別被宮人撿走,明蘭回來能看見。

    剛脫下紅繩子,押著她的侍衛就在她脖子上砍了一下,她徹底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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