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這是作甚!”譚嘉立即上前扶起,心裏是極度舒適,這種萬人之上的感覺,太爽了!

    “兄長,裏麵請!”譚庸全程躬著身軀,擺低姿態,譚嘉對這個六弟是越看越順眼。

    “六弟呀!今日請我到你這府上不會就是為了喝茶聊天吧!”譚嘉雖然心裏舒服,但外表還是一貫高冷,臉上沒有表現出絲毫欣喜。

    “今天請皇兄來我這極樂苑確實有一件大事。”譚庸坐姿端正,表情嚴肅,完全不同於往日。

    “大事?六弟是看上哪位郡主還是……”譚嘉打趣道。

    “皇兄莫在調侃臣弟,今日隻談大事,不聊風月!”譚庸說著從袖中取出一遝密報,親自送到譚嘉麵前,“皇兄請過目!”

    “這是……”譚嘉一一翻閱,記錄的都是登徒近段時間的活動軌跡,“六弟這是何意?”

    “皇兄,這個登徒著實可惡,不僅拳打李衙內,還搶了臣弟心儀的姑娘,害臣弟挨了板子,至今還被禁足在苑中,此仇不報非君子!”譚庸氣的瞪圓了雙眼,鼓起腮幫,捶胸頓足,恨不得當場生啖其肉。

    “六弟呀,莫怪皇兄說你。登徒守泉城,斬李廠,乃是當世戰神,我朝功勳之臣,六弟何苦與他過不去呢!”以譚庸有仇必報的性格,因為與登徒的梁子找到自己,也說的通,隻是譚嘉此時還不想徹底與登徒鬧翻,畢竟登徒並未投入譚深門下,還是可以爭取拉攏。

    “皇兄何出此言,此人殘暴無道,人神共憤,留得此人,隻會令中洲諸國抓我大譚把柄,紛紛來討。”譚庸聲淚俱下,將近些日子登徒在封地上的殺戮之事添油加醋,娓娓道來。

    “竟有這種事!”譚嘉聞言,拍案而起。譚嘉在登府中安插的眼線隻有兩名舞姬,此次登徒離府未帶在身邊,因此這十幾日來,登徒的消息全無,譚嘉也沒放在心上,平日傳來的消息無非是些風月之事,也沒什麽價值。

    “皇兄若將這種人拉到門下,隻會為自己徒增話柄,給四殿下可乘之機,若是被四殿下拉攏去,待皇兄登基,怕是會利用戰神名號,起兵逼宮。”

    “嘶——”譚嘉倒吸一口涼氣,聽上去確實是這麽回事,但譚嘉並非無腦廢物,立即意識到其中端倪,“這話可曾對四弟講過?”

    “皇兄說的是哪裏話?”譚庸詫異道,“我與四殿下素無往來。”

    “六弟過往也未曾與我這個太子有所往來。”譚嘉麵無表情,冷冰冰的回道。

    “皇兄這話說的,臣弟也是為了皇兄。”譚庸雙眼遊移不定,不敢直視譚嘉。

    “哦?隻是為了我這個皇兄?”這麽明顯的破綻,譚嘉怎會看不出,料定譚庸必有所圖。

    “額……哈哈,什麽都瞞不過皇兄的眼。臣弟這不是,也想為將來尋個靠山。”譚庸躬身雙手於胸前,作輯道:“臣弟心無大誌,隻求一生享樂。”

    “嗬!老六呀!果然!”譚嘉單手拍在譚庸的肩膀,闊步離去,譚庸見此,追上幾步,喊道:

    “皇兄,臣弟這禁足能否……”

    譚嘉沒有理會,隻管出了極樂苑,坐上馬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