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女弟子有兩人負責點燈,有兩人則是翻閱經文。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兩個十一二歲左右的佛陀。他們穿著黃色的僧衣,看著頗顯可愛。其中一個帶著厚厚的眼睛,兩人恭敬的坐在佛像兩側,敲著“木魚”轉著轉經輪,跟著波仁喇嘛一起念經。

    在往裏麵看,好像是紮西大叔和他的妻子。兩人盤膝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自己兒子的屍體。此時的他們看著很蒼老,好像兒子的死對他們打擊很大。

    看到我們出現後,紮西大叔還是笑著和我們打招呼。然後起身招呼我們,讓我們隨便坐。我禮貌的回應紮西大叔,讓他先去忙自己的事情。

    那波仁喇嘛也是親切的衝我們笑了笑,然後朝我們行佛禮。我一一禮貌回應,不好意思進屋,就站在門口觀察紮西大叔兒子的屍體。

    白布隻蓋到了脖子的位置,並沒有把整具屍體完全蓋住。所以我看的清清楚楚,紮西大叔的兒子很年輕。可能是屍體已經停放了兩的原因,屍體的皮膚變成了鐵青色,嘴巴微微張開,乍一看還是很嚇人。

    阿旺嘉措的父親過,紮西大叔兒子的屍體是在死亡穀找到。和先前那些死亡的人一樣,全身發黑,像是被雷擊了一樣。

    我仔細看了一會兒,還是找到了線索。屍體耳根子,還有嘴唇都有未清洗幹淨的黑色。這並非是中毒而亡產生的黑色,更像是被熏黑的膚色。

    難道真的是被雷電劈死?

    可自從來到西藏的地界開始,我便沒聽見過任何一聲雷聲。而且被雷劈死的人,屍體會燒焦,不可能毫發無損。

    其實我對丹巴村背後的死亡穀一直很感興趣,可惜我們沒有充足的時間。要是換作平時的話,我一定要親自去解開這個秘密。

    賤十一和程師對死人的事情沒興趣,兩人聽附近能挖到蟲草,便結伴去挖蟲草。一個是為了弄回去泡酒,一個是為了存錢娶媳婦。

    這地方晝夜溫差極大,到了中午以後,還是能感覺氣候很熱。我閑著沒事做,把梁思河還有柳若風叫到了一旁,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他們兩人都不抽煙,我為了點上一根煙,費了老大的勁兒才能如願。這地方海拔太高,而且風大,一般打火機根本點不燃。

    我蹲在地上,背對著風口抽煙,梁思河聞不慣煙味,並排和我坐在一起,問我:“魚兒,你準備什麽時候動手?”

    “明吧!”我掐滅了煙頭,:“我們是在五道梁下的站,然後跟著阿旺嘉措來到了丹巴村。丹巴村在昆侖山入口的北方,我先前還想著通過當地人來打聽陰陽道的線索。可現在看來,我這個辦法行不通。這昆侖山乃是禁地,現在又即將大雪封山,路上更是連個鬼影也看不到。我們不知道櫻空釋會從什麽地方進入昆侖山,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與其被動的等,倒不如主動出擊。”

    “嗯。”梁思河讚同我的主意,點頭道:“這地方全是無人區,陰陽道的人肯定也不好受。要是他們找不到安營紮寨的地方,應該會提前進入昆侖山。本來我也想向丹巴村的村民打聽線索,可他們都在紮西家幫忙。老一輩的人又不會漢語,隻能晚上回去找阿旺嘉措的父親打聽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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