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杏嗤聲一笑,小王氏就湊了上來:“嬌杏,這事兒是你做的不對,可我好歹也是你三嬸兒,我也不想將這事兒鬧大,隻要你眼裏還有我們這些親人就成。”

    許嬌杏眉頭皺的越發厲害了,當下又聽小王氏道:“我要求也不高,幫咱家還了債務,讓你小虎弟弟去縣學讀書,然後,再給一筆錢給我和你三叔做營生,我保證,我往後就決口不提這事兒,隻當做從未發生過。”

    此刻,許嬌杏已然完全明了了,這兩人過來啊,就是為了訛錢的。

    “三嬸兒說笑了,全村的人都看著我們給阿奶辦酒,可沒看到我害她的。若是你當真顧念最後一絲親情,你就沒有必要再這般說話。”

    “你!”小王氏氣不打一處來,此時此刻,她也總算是明白許嬌杏這話中的含義了!

    她這分明就是不怕,更不願意出錢!

    “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許嬌杏,你還真以為自己有多大能耐?”小王氏說完這話,當下就在村口吆喝了起來,儼然要把那事兒宣揚出去一般。

    許嬌杏沒有心思看她演戲,這就要走,不想,又被許長海給攔了去路。

    霎時間,許嬌杏就明白過來了,這兩口子是合計好的,今兒個不論如何,都要訛她 一筆了!

    如此想著,她不免咧嘴笑問道:“怎麽?三叔三嬸兒在州府沒有找到許香慧,如今這窮困潦倒的時候,竟又將主意打在我身上了?”

    她這話無疑又是刺激到了許長海和小王氏,特別是小王氏,許香慧畢竟是她肚子裏出來的,哪兒容忍的了別人取笑?

    這麽想著,小王氏又吆喝了起來:“快來人啊,來看看,許嬌杏把她親奶退下糞坑了!這個忤逆子,居然起了殺心,連著自己的親奶奶都要殺!”

    小王氏這般賣力的吆喝,竟沒有一個來看熱鬧的,這讓許長海也不由驚奇,畢竟往日這村口一有什麽事兒,那大家夥兒都會一窩蜂的圍過來。

    如今這究竟是怎生回事兒,竟連著多餘的一個人也引不過來?

    正想著,許長海又遠遠地看到趙寡婦和李大嘴嗑著瓜子,往這邊走來了。

    他和小王氏對視了一眼,小王氏快速就朝那兩人走了去。

    “大嘴,你們可知道,許嬌杏把她奶都的推下糞坑了呢,哎,你說我要咋整,把她送官吧,又於心不忍,當做什麽事兒都沒有發生吧,一想到我那喊冤而死的婆婆,我這心裏也過不得啊。”

    李大嘴和趙寡婦對視了一眼,一時間,兩人都笑出了聲來。

    小王氏被他們這笑得有些無所適從了,幹咳了一聲,正要多問,就聽李大嘴嗤聲道:“小王氏,大家夥兒都知道這酒是嬌杏給辦的,你們當兒子媳婦兒的,都不在家中,如今怎麽還非得往人家身上潑髒水了?要我說,當叔叔嬸嬸的,就不該是這樣的。”

    趙寡婦也是點頭:“可不是嗎,人家嬌杏還沒怪你們偷著走,把這爛攤子丟給了她呢。”

    小王氏很不高興,她說這些話,就是為了威脅許嬌杏的,不曾想,這兩個死婆娘竟為了討好許嬌杏,如此急顛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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