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力沒有多餘的話要說,黃大娘心裏饒是有所不滿,可眼下她已經收了人家的東西,這哪兒有再說嘴的道理。

    可一想到阿花和許大力這還沒有成親呢,許大力就三天兩頭的不著急,往後若當真是成了家,那可怎麽辦?

    她就是一個人拉扯著阿花把日子熬到現在的,她自也是不想阿花往後也過這樣的日子!

    “我剛剛的事兒,你往後可得給我個說法,要不然。”她想直接就說許大力滿足不了她的條件,她就不把阿花嫁給她了。

    可那麽多人看著,誰知道他們背後會怎麽嚼舌根子,於是,黃大娘這話還是沒有說出口。

    不曾想,這時,許大力卻脆生生的應了一聲:“好,嬸兒,我都記下了,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眾人哄堂大笑,趙寡婦忍不住揶揄:“許大力,這還沒有成親呢,就這麽聽她的話了?”

    黃大娘也笑了,之前原本還十分擔憂的,如今聽了許大力這話,她那七上八下的心,總算又回歸了平靜。

    之後,村裏人又朝著黃大娘的木匣子看了去,就想著幹了活兒,就開開她這木匣子,一定要看看,人家許大力給她送了什麽。

    此番,許大力將許嬌杏拉到了邊上,催著許嬌杏看了木匣子裏的東西。

    許嬌杏好笑,打開了木匣子一看,不想,裏麵竟是一根珍珠頭釵。

    許嬌杏麵色變了變,牙根就沒有想到阿兄會買這麽貴重的東西,心下頓生了一股子不安之感,許大力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一般,趕忙道:“杏兒,你可記得謝冬水,謝家老爺?”

    許嬌杏點了點頭,麵露困惑,許大力道:“他們家怕是遇上了事兒,鋪子都在轉讓了,就連著他們家的首飾店,都在保本賣,這頭釵就是我在那裏便宜買來的。我今兒個回來正好就碰上了,本想進店裏看看情況,結果卻聽夥計說,謝老爺是要進京發展了, 別的就什麽都沒有問出來。”

    許嬌杏鬆了一口氣,心知這簪子不貴,她也就放心了。

    “樹邏死,人邏活, 本就是人各有誌,京城的營生興許會更好做吧。”

    許大力一想,興許也是這麽個可能性,那些做大營生的,可不就是這裏生意做不下去,就換別的地方做嗎?

    稍稍思慮,許大力似又鼓了一口氣一般,道:“妹妹,其實,這幾次去運貨,我都想到了一個事兒,咱臨縣的水運不發達,扛子班運個貨都要費上一陣功夫,你說,我要是搞個水運,該如何?”

    “好啊!”許嬌杏想也不想就點了點頭。

    臨縣的碼頭她是去過的,船隻她也是坐過的,說來,那地兒儼然就是個管理不規範,早被人搞的烏煙瘴氣的的地兒了!

    若是能有個正規的漕運,往後那些個做營生的,誰不直接跟漕運合作?

    “好?”許大力明顯就沒有想到許嬌杏會答應的這麽爽快,一時間,竟有些失神。

    “錢我這邊拿吧,阿兄,往後你賺了再還給我。”這時,許嬌杏又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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