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許嬌杏哪兒知道那些人心裏的想法?

    眼看著沒有人了,她趕忙就回空間拿了止血藥,還有解剖刀,吊瓶之類的。

    一回來,她先是給人打了止血針,然後掛上吊瓶就開始取鐵彈了。

    整個過程,她全神貫注,從割開肉表皮,找到鐵彈,再到取出鐵彈,縫合傷口,整個動作,一氣嗬成。

    等她縫了最後一針後,一張白布巾子就湊過來了,許嬌杏一驚,剛剛他不是揮退所有人了嗎,怎麽屋子裏還有別人?

    下意識的朝著旁邊看了看,許嬌杏就對上了顧餘淮那一張滿是笑意的臉。

    這人依舊是滿臉的血跡,滿身的髒汙,對比著他手上的白布巾子,竟是說不出的古怪。

    許嬌杏怔了怔,還未說話,就聽顧餘淮笑出了聲來:“杏兒,真沒想到,你還有這能耐,我簡直是撿了個寶啊。”

    許嬌杏皺眉,鬱悶道:“你什麽時候來的?”

    她這麽一點兒也沒有聽到?

    雖然她剛剛全神貫注,可外間若是有個什麽響動,她也沒道理都聽不見啊!

    被許嬌杏這麽問起,顧餘淮幹咳了一聲:“這,這不是來一陣兒了嗎,看你在給人取東西,我就沒敢打擾你。”

    言語間,他又朝著那些個吊瓶,還有她的手術刀看了去,若不是之前,她給胡大當家治病時,就是這樣的器材,他隻怕還會研究個半天。

    許嬌杏則是鬆了一口氣,他來的晚,那也不曾發現她進出空間的事兒。

    歎了一口氣,許嬌杏指了指外頭:“你先走,我還得收拾收拾東西,晚些時候就出來。”

    “那怎麽行,杏兒,為夫可不能讓你單獨在這營帳中,孤男寡女的,多有不便,你要收拾什麽東西,我幫你收拾就是。”顧餘淮說完這話,也不等她拒絕,直接就去幫她收東西了。

    他沒有告訴她的是,剛剛他之所以這麽急著追過來,就是不是想她和男子單獨相處,不管那人是生是死還是半死不活,他都不願意!

    此刻,許嬌杏見他收拾的差不多了,已經在研究著怎麽拔掉吊水了,許嬌杏一急,趕忙道:“可以了,吊水等他用完了再拔,現在還得吊著。”

    顧餘淮會意,拿著東西就要往外走,冷不丁的,又似想到了什麽一般,忙又道:“杏兒,你是為了查軍用膏藥一事兒來的,對不對,你該早點跟我說的,罷了,你先回臨縣,我幫你查。”

    顧餘淮說著這話,就要送她走,冷不丁的,外間又傳來了一道女子的聲音:“我是來找許嬌杏,她就在裏麵給侯爺看病呢,我去去就回。”

    儼然,那些軍醫和士兵都沒有攔她,她就這麽一路就到了營帳中了。

    顧餘淮沒有想到許嬌杏還帶了吧別人過來,整個人先是一怔,忙就躲邊上去了。

    此刻,柳綠正好進屋,她那目光下意識的往床上一掃,當下就拽著許嬌杏道:“許嬌杏,你瘋了不成,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陸侯爺,你就算想逞能,也沒必要在他麵前逞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連累了我們季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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