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杏瞪了顧餘淮一眼,顧餘淮臉上的笑意就越發濃了。

    一時間,許嬌杏氣不打一處來,叉著腰肢就問道:“好兄弟?野男人?”

    顧餘淮陪著笑,生怕她就因著這事兒生氣下去了,趕忙就解釋道:“水生打小就不會說話,杏兒,你也別生氣,過陣子,就過一陣子,我定讓他給你道歉。”

    許嬌杏緩步朝她靠近:“道歉?道歉有什麽用,我的名聲已經被他給壞了,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許嬌杏是什麽人!”

    顧餘淮聽著這話,趕忙解釋:“不礙事的,這有多大個事兒,我還巴不得別人不了解你呢,要是人人都知道了你的好,這白廟村的人不都上趕著來跟我搶媳婦兒了嗎?”

    “顧餘淮!”許嬌杏磨著牙,回想著以前那個陰冷殘酷的男人,在對比著麵前著油嘴滑舌的人,許嬌杏就不明白了,一個人為何會有這麽大的變化。

    顧餘淮見許嬌杏緊繃著一張小臉,儼然是生氣了一般,一時間,也不敢再和她逗笑了,當下趕忙朝她幹咳了一聲,這就揚了揚手裏的東西,試探著道:“杏兒,咱們回屋吃燒雞?”

    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許嬌杏整個人的麵色又是一黑。

    “顧餘淮,咱們的賬還沒算清楚,你被跟我打馬虎眼,昨晚上怎麽回事兒,你!”許嬌杏本想問問問他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麽,誰知道,她這越問,顧餘淮那張臉上的笑意就越濃了。

    霎時間,她的話都僵在了唇邊,再說不出來一句話。

    “杏兒,你是不是在想,我們昨晚發生了什麽事兒?你不記得了?昨晚你被人陷害,不能自持,是我幫了你呢,不然,今時今日,你還能這樣熬好的站在我的麵前?”他腆著臉,竟又朝她湊近了一些。

    許嬌杏真是從來沒有發現,顧餘淮身上還有這賤皮子的屬性,抬手,她真想就這麽打他一個耳刮子,隻是,這手才剛剛抬起來,又聽顧餘淮悄聲說了一句,“其實也沒有發生什麽事兒,我就是幫你打了一桶水,你泡著泡著就睡著了,後來,我怕你受冷生病,就把你給抱回了床上。”

    許嬌杏的手緩緩地落了回去,隻不過,片刻,她又似想到了什麽一般,趕忙又道:“不對啊,那時候我明明穿著衣服的······”

    後來,她一醒來就一絲不掛了,那這事兒還得問顧餘淮!

    顧餘淮見她抬眸看他,臉上明顯有著審視的目光,一時間打了個哆嗦,又是笑道:“我,我剛不也說了嗎,怕你受涼,這天道,受涼了會生病的。”

    他這避重就輕的說法,雖是沒有直接告訴她,衣服是他給脫的,但她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一時間,許嬌杏整個人的麵色變了變抬手就朝他身上打了去。

    許嬌杏要打他,顧餘淮也由著她打,一聲也不吭,隻道讓她消了氣就好。

    反正昨晚那麽冷的,要真讓她在水裏泡上一晚,他還真的心疼的。

    故而,給她脫衣服這事兒,他是一點兒特不後悔的。

    許嬌杏打了好一陣,顧餘淮大氣也沒喘一下,眼看著她開始在揉手了,一時間,他麵上就生了一股子心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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