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說二郎了,你看看清流,再看看李雙河,哪個不是年紀跟你一般大的,哪個沒有當爹,倒是你,你但凡給我找個兒媳婦兒回來,我也不至於這樣擔心你。”

    “楊水生,你知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個道理嗎,你!”桑三娘這話,一起了頭,就沒完沒了了。

    許嬌杏眼看著桑三娘還要繼續說下去,楊水生越發頭痛,徑直就打斷了他的話:“行,娘,我已經有相中的人了,到時候你領著媒婆過來說媒就是了。”

    桑三娘一聽了這話,頓時就笑的合不攏嘴了。

    “哪家的姑娘,長什麽樣的,我認識不認識?”一湊上來,桑三娘趕忙就問了一陣。

    這可是個要緊的事兒,桑三娘覺著自己很有必要問一問。

    “就許嬌杏!”楊水生淡聲說了一句,快步就往外頭走了。

    桑三娘整個人都愣住了,巴巴的看了看院門處的方向,好不容易緩和了過來,楊水生已經往外頭去了。

    此時的楊水生一出了門,直接就朝許嬌杏的瓜棚去了。

    隨著天氣變冷,送小龍蝦的人是越來越少了,故而,這麽一大早,許嬌杏的瓜棚處,也沒什麽人。

    楊水生回想著自己做的那個夢,腳步不由又加快了一些。

    以往這個時候,許嬌杏早起來做早飯了,可如今,瓜棚的門還嚴嚴實實的關著的,這不免讓他又想起了昨晚那男人。

    都這麽晚了,那男人竟還沒走?

    楊水生隻覺一陣惱火,快步上去,用力的拍了拍木板。

    這瓜棚本就是年久失修了,哪兒經的住楊水生這麽拍,許嬌杏隻覺‘咣當’聲一陣接一陣的,她的整個世界就像是要地動山搖了一般。

    許嬌杏皺了皺眉頭,猛然從睡夢中驚醒,這才發覺,不過是有人拍門板罷了。

    揉了揉腦門心,她適才發現,自己居然還躺在床上。

    昨兒個她明明就在木桶當中,再後來······再後來,她就那麽睡了過去!

    似是想到了什麽,許嬌杏趕忙垂頭,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儼然發覺自己竟什麽都沒有穿!

    顧餘淮,一定是顧餘淮!

    許嬌杏朝屋子裏掃了一陣,試圖找到顧餘淮的身影,不想屋子裏卻什麽人也沒有!

    難不成,昨晚他?

    居然乘人之危,簡直是比顧春來還不如的小人!

    許嬌杏死死地握住了被褥,心下生了一股子被褥,還未發泄,就聽敲門板的聲音又一陣陣傳來了。

    緊接著,楊水生的聲音響起:“小寡婦,你開門,我有話跟你說!”

    許嬌杏斂眉,快步起身穿衣,剛開了門,楊水生就從外麵衝了過來。

    一進屋,楊水生二話不說,就朝著屋裏搜了一圈,沒有看到人,他方才轉身問她:“人呢?”

    “什麽人?”許嬌杏揉著額頭,暗想著回頭一定要找顧餘淮算賬,楊水生那帶著不滿的聲音又再度傳來了,“昨晚上的人。”

    不給她開口否定的機會,他這話才剛剛說完,他緊著又道:“我昨晚都看見了,你不用解釋。”

    許嬌杏尋思著,她雖要找顧餘淮算賬,可那終歸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事兒,這種情況之下,她也沒有把顧餘淮的事兒告知別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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