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杏可算是發現了,楊水生這人是油鹽不進的,她就算是在桑三娘麵前告黑狀, 他也受不到什麽影響。

    於是,許嬌杏決定還擊一個讓他能感覺到痛的:扣他工錢!

    隻是,等他隔日將自己這決定告訴楊水生的時候,楊水生卻沒有多大的反應,隻是淡然的的看了她一眼,又繼續去幹活兒去了。

    一時間,許嬌杏訝異不已,一度懷疑麵前這人還是不是楊水生了。

    愛錢如命的楊水生,也能做到對錢如此淡薄,實在是稀罕!

    思來想去,許嬌杏都覺著一個正常人是不可能會有這麽大的改變的,唯一的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還沒到發月錢的時候,他覺著自己是在跟她開玩笑,故而,他也並沒有當真!

    忽然間,許嬌杏就盼著月末趕緊來了。

    之後的幾日,臨縣大降溫了。

    許嬌杏給阿滿他們新做了衣服,同時,也在夫子那處找了關係,將小圓子送去私塾念書去了。

    那白鴿倒是一直在瓜棚上打轉轉,許嬌杏一想到顧餘淮居然讓人監視她,就不想看他送來的信。

    說來也是奇怪,這一晃又過了好幾日,那信鴿就是不走,吃了東西也就站在瓜棚上等著,一副不把信送到她手裏,它就不走的樣子。

    許嬌杏也就由著它去了,反正阿滿也喜歡它,它不走,阿滿每日看著,倒還歡喜。

    同時,謝氏來找她的時間也多了起來,畢竟許香秀出嫁的時間是越來越近了,因著又是遠嫁,謝氏格外的上心。

    上到嫁妝的置辦,下到成婚當日要用的蓮子,花生之類的東西,她都格外小心的在置辦著。

    而又因著許嬌杏的藥鋪和她家竹篾攤近,她沒少讓許嬌杏幫忙做參考。

    這日,謝氏又來找許嬌杏,想讓她一並跟著送親。

    因是遠嫁,謝氏就想多一點人去,也給許香秀壯壯勢,再來,這也是許長根和她的意思,他們是真想邀著許嬌杏一起去的。

    許嬌杏一時犯了難,她這藥鋪才剛剛開張,也是離不得人的時候,她雖也想去,可這一去,就得去好幾日,這不是意味著鋪子又有的好幾日不能開張了?

    沉凝間,隻見外頭急匆匆的走來了一個人影,那人直奔著謝氏去的,一見了謝氏,直接就給謝氏跪了下來。

    謝氏嚇了一跳,許嬌杏也是為之一怔。

    他們誰也沒有想到,來人竟會是許香巧。

    謝氏率先反應了過來,趕忙去拉許香巧起身,許香巧低垂著頭,隻知道哭,說什麽也不起。

    這可把謝氏嚇的不行了,直問她莫不是遭她娘訓斥了,亦或者是說,這其中,還有別的緣由?

    謝氏不問還好,她一問出來,許香巧就抽泣的越發厲害了:“大,大伯娘,阿,阿奶不見了。”

    謝氏和許嬌杏對視了一眼,兩人麵色都變了變。

    “發生了什麽事兒,你娘和二伯娘將她照看的好好的,怎麽就······”謝氏緊著追問。

    儼然,在大事兒當前,謝氏也決定暫時將王婆子趕她出門的事兒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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