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芙蓉白了阿花一眼,徑直就朝許嬌杏走了過去。

    阿花熱臉貼了人家冷屁股,整個人愣了愣,川叔他們又擔憂的朝她看了過來,一時間,她整個人就越發不自在了。

    許嬌杏將一切看在眼裏,本想說點什麽,田芙蓉已經朝她這邊走過來了。

    “許嬌杏,你可真不夠意思,出了這麽大的事兒,你怎麽不通知我一聲。”

    田芙蓉一上來就白了她一眼,目光中,全是不滿之色。

    許嬌杏整個人一愣,意識到她此來的目的之後,又不著痕跡的朝著阿花看了一眼。

    “嬌杏姐,我去幫你們倒茶。”阿花察覺到了她的擔憂,朝著她笑了笑,徑直就回了後灶。

    許嬌杏眼看著她走遠了,方才開了口:“芙蓉姐,你就放心吧,我阿兄沒事兒了。”

    不過是一日的光景,竟就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想來,季家軍需膏藥被燒一事兒,也確實是比她想象中還要轟動的。

    許嬌杏如今想來,也是捏了一把冷汗,也虧了她還有個空間在手,不然這回,別說季公子了,就連著她家阿兄,也的跟著出事兒。

    “許嬌杏,你扯哪兒去了?”冷不丁的,又聽田芙蓉輕斥了一聲,許嬌杏一抬頭,就看到田芙蓉一臉鬱悶的看著她,“許嬌杏,你還真是看得起你阿兄,誰管他有沒有事兒,我擔心的是你。”

    “我?”許嬌杏詫異。

    芙蓉姐不是衝著阿兄來的,而是衝著她來的?

    她有什麽好擔心的?

    她還沒有反應過神來,田芙蓉抬手就打了她一下:“好啊,你還打算瞞著我?我大哥什麽事兒都告訴我了,大牢失火,你家那位,出了事兒······你還打算瞞我多久。”

    許嬌杏後知後覺的發現,她說的是‘顧餘淮’被燒死的事兒,一時間,哭笑不得。

    “芙蓉姐,那又不是什麽大喜事兒,還得見人就宣傳不成,哪兒能這麽做?”

    田芙蓉一愣,似也覺得她這話極有道理,頓了頓,忙又道:“我也沒這意思,隻不過,這麽大個事兒,你一個。”

    她想用柔弱女子來形容許嬌杏,可看了看許嬌杏,她還是自覺的收回了這話。

    歎著氣,跺著腳,她很是無奈:“今兒個要不是你讓人去縣衙收屍,我還不知道這事兒,許嬌杏,出了這麽大個事兒,你心裏肯定會覺得難受才是,既然難受,你就該說出來,說給我們聽一聽,你又何必總藏在心裏頭!”

    有人給‘顧餘淮’收屍了?

    許嬌杏訝異,方嬸兒忙上前說了一句:“東家,今日確實有人來過,說是先將人帶回寨子中入土為安了。”

    是顧餘淮的人?

    這麽說來,這場戲,他們還真是做足了功夫。

    正想著,田芙蓉伸手拽著她就往外間走:“走,我帶你出去透透氣,再是不想,它也發生了,我們還得振作起來才是。”

    田芙蓉生了一股子好氣力,直將許嬌杏拽到了西市正街上的花樓前。

    許嬌杏看的出來,她麵上有些不自在,顯然是從未來過花樓這種地兒的,可饒是如此,她也依舊是挺直了腰杆,緊咬著腮幫子拉許嬌杏往花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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