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阿滿是很喜歡那信鴿的。
一放走了那信鴿,阿滿時不時的都會問上兩句,隻怕那信鴿到了外頭,無人喂後,得餓死。
或者是遇上了楊水生那樣的人,到時候,它腳上的信依舊是送不到它的主人那裏去,那它的主人,又該難過了。
許嬌杏一陣無言,她哪兒能不知道,阿滿嘴上念叨個沒完,說到底,還不是在掛念那隻白鴿。
於是,許嬌杏決定隔日就去縣裏給阿滿買一隻白鴿回來養著,也免得他再整日想著那隻信鴿。
另外一頭,馬縣丞在得知顧春來不會娶白美娘,而卻有意促成美娘和顧餘淮時,他本還有些抗拒,連著美娘她娘也是到她跟前來哭鬧了一番。
可畢竟美娘的清白早毀了,雖然這事兒暫時沒有從他府上傳出去,可這世上壓根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若是這事兒傳了出去,美娘這輩子都別想嫁個像樣點的人了,那顧餘淮再是不濟,長相還是不錯的,更何況,還有點能耐。
再來,這本就是顧春來的意思,他有意攀附,這種時候,若是不答應他,不繼續跟他示好,那他之前作出的努力會功虧一簣不說,還會得罪了顧春來,招來禍端。
正糾結著,白美娘倒是來了。
之前撞牆,她是真心的要赴死的,故而,額頭上磕出了個洞的。
之後大夫輪番過來查看過,她那額頭,總算是消了腫,可白布包著,撞傷的那塊,依舊顯的有些突兀。
幾乎可以想象,那白布以下的傷情,是有多麽的恐怖。
馬縣丞自己就是個男人,自然知道男人心中的喜好,如今他看著這樣的白美娘,忍不住就歎了一聲。
這樣的的姿色,那是更入不得顧春來的眼了!
“舅舅,我······”這時,白美娘開了口,自從經了那事兒,再加上臉上又受了傷以後,白美娘就顯的很敏感。
像如今這般被人打量,哪怕是自己的親舅舅,她也有些不敢看他的目光。
馬縣丞輕應了一聲,本以為她和她娘一樣,都是來抗拒嫁給顧餘淮的,不免又苦口婆心的說了一句:“美娘,我本想讓你嫁到白家,過那吃穿不愁的日子,誰知道······你這是生生的錯過這麽一個大好的機會,現如今,連著顧餘淮都還沒答應娶你,更別說別人了。”
“餘淮哥不答應?”白美娘很是驚詫。
她如今過來,就是為了告訴她舅舅,自己願意嫁給顧餘淮的事兒,畢竟,顧春來對她那般決絕,而餘淮哥在這種時候,還會前來關心她。
雖然,投他入獄之事,非她能控製的,但舅舅既然讓她嫁他,自然會將餘淮哥救處來的。
馬縣丞見自己這侄女兒就隻杵在那兒,也不說話,一時間,忍不住就皺了皺眉,繼續道:“他要是願意娶你,我還能關他到現在,我就是在等他鬆口!”
“我知道了。”白美娘低聲說了一句,又魂不守舍的回了房。
這一晚,她都沒有休息好,‘顧餘淮不願意娶她 ’這句話,不斷的在她耳邊響起。
白美娘觸碰著額頭上的傷口,心裏格外的難受,餘淮哥長得那麽好看,隻怕也是因為這道疤,才不喜歡她的吧。
可這樣的想法,在過了一夜之後,又有了改變。
想著,當初這事兒發生時,餘淮哥還頻繁過來看她,她就不相信他是那種嫌棄她容貌的人。
他們打小就是青梅竹馬,他對她的感情,自來自來就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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