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芬嫂子許多日不見許嬌杏,拉著許嬌杏問了這個又問那個,李清流好幾次想讓許嬌杏看看房子的格局,可他媳婦兒就是不放人。

    眼看著,許嬌杏在給桂芬嫂子銀錢,想來,兩人已經說的差不多時,李清流剛想叫許嬌杏,楊水生又駕著馬車來了。

    許嬌杏見狀,把銀子強塞給了桂芬嫂子,轉身就走。

    “嬌杏,你拿這麽多銀子做什麽,就算是天天吃,也吃不了這麽多啊,回來,你走那麽快幹什麽!”桂芬嫂子拿著銀子急追了兩步。

    李清流也忍不住追了過去,他還沒讓許嬌杏過來驗收呢,這可是那招雷劈的兩層結構,自然和一般的房屋不一樣!

    也不知道他們修的東西,過不過的了她那關。

    可話還沒問,許嬌杏已經上馬車走了。

    李清流隻能搖頭悶聲道:“桂芬,你剛就不能少說兩句嗎,我還有正事兒跟她說呢。”

    桂芬嫂子好些時日沒見許嬌杏,本就有一堆話想跟她說,冷不丁的聽了這話,她冷著眸眼就哼了一聲:“李清流,你的事兒是正事兒,我的事兒就不是正事兒了?你是看著我這兩日過的太舒坦了不是?”

    李清流聽了這話,麵色變了變。

    他家娘子好不容易才過了孕吐期,眼看著心情見好,他又惹她生氣,實在是不應該,不應該啊!

    頓了頓,李清流趕忙連聲保證:“沒,沒有的事兒!”

    小兩口爭吵間,許嬌杏的馬車已經出了村口了。

    一路進城,川叔沒少感歎‘回來就好’這四個字,那模樣,竟有一種她糟了大難而歸之感。

    許嬌杏本也沒多想,一回了鋪子上,方嬸兒也湊上來,擔憂的問起了她這兩日的事兒。

    許嬌杏長話短說,隻說去處理個事兒,不多時,謝氏和許大力都趕過來了。

    謝氏一把就把許嬌杏抱了個滿懷,嘴裏嘟嘟囔囔:“你這丫頭,嚇死大伯娘了,大伯娘為了你的事兒,就沒有睡好過,就連著你大伯,也沒心思編竹篾了。”

    許大力張開雙臂,本也想過來抱妹妹的,誰知道,竟讓謝氏搶了先。

    一時間,他收了手,紅著眼問道:“妹妹,你這兩日去哪裏了,擔心死我了。”

    許嬌杏愕然,阿兄這話,明顯帶著一絲鼻音,他那眼睛潤潤的,像是要哭了一般。

    難不成,他們都被她給嚇著了?

    不對啊,顧餘淮明明就讓人回來通知他們了,他們怎麽還這幅表情?

    扭頭間,瞟見楊水生扛著東西往後灶走,她眉頭一跳,朝他說了一句:“等等。”

    她的直覺告訴她,顧餘淮要當真找人通知這事兒,那通知對象一定就是楊水生。

    是楊水生沒有宣傳到位還是?

    狐疑間,就聽楊水生幹咳了一聲:“你可別怪我,這話我是說了,他們不信,我也沒辦法啊。”

    許嬌杏磨牙,說到底,就是他宣傳不到位!

    阿兄和大伯娘他們尚且被嚇成了這樣,也不知道阿滿會怎麽樣?

    隻怕他都念不好書了吧。

    心下擔憂,許嬌杏又就跟謝氏和大伯娘說起了這兩天的事兒,不過,她也沒講仔細,隻說是和顧餘淮去給人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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