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什麽錢?”許嬌杏有吃詫異。

    楊水生一臉的鬱悶,指了指她握著手心裏的銅子,忍不住道:“你剛剛不還想用這些錢打發趙寡婦嗎,得了,人我是幫你打發了,這錢給我,不是天經地義嗎?”

    許嬌杏正當滿腦子的狐疑,聽了這話,她趕忙悄聲問了一句:“你是怎麽打發的?你不怕她?”

    她這話,問的楊水生臉都黑了幾分:“我為啥要怕她,她當初打我,那是以為我偷看她洗澡,後來她搞清楚是另有其人後,可不就不敢為難我了。”

    就這樣?

    許嬌杏頓了頓:“那她怎麽又著急忙慌的回去了,難不成,你是幫她抓到偷看的對象了?”

    楊水生一愣,滿臉的不解:“你咋知道?”

    許嬌杏早就知道楊水生這人腦瓜子靈活,就喜歡搞些小動作,頓時,也沒心情聽下去了。

    那趙寡婦也是,連著楊水生這話都信。

    楊水生見許嬌杏像是不怎生高興的樣子,麵色頓了頓,又接著道:“你也別這麽看著我,你以為我想研究這事兒?還不就是因為你沒回來,這爛攤子砸我手裏頭,我天天都得過來,這遇上趙寡婦可是常有的事兒。”

    說著這話,楊水生就不高興了:“她追著我滿村子的跑,我要不趕緊自證清白,還有機會給你收紅甲蟲?”

    “這麽說來,還是我把你給害的?”許嬌杏扭頭看他。

    楊水生悶聲幹咳:“你,你要是這麽理解,我也不介意,反正,我為了你那鋪子,確實是用心良苦的。”

    許嬌杏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的說了一句:“再接再厲,過年我給你發年前。”說完,她就去幫忙收小龍蝦了。

    楊水生巴巴的看著她,眼看著她走遠了,適才想起了錢的事兒,趕忙道:“不是,這錢還沒有給我呢!”

    事實上,他也不可能要到錢。

    許嬌杏雖有些貼補他和桑三娘,但畢竟他還有賣身契在她手上,若動不動的,就讓他成功套到錢,隻會讓他身上那些劣根性死灰複燃。

    快收完小龍蝦的時候,小王氏追著過來了,顯然是聽說了許香巧和趙寡婦起爭端的事兒,她罵罵咧咧的過來,一看趙寡婦不在,反倒是許嬌杏在一旁理著賬業,她頓時不高不興道:“嬌杏,你怎麽回來了?”

    說著這話,她又將許香巧拉到了一旁,悄聲道:“你不是說許嬌杏很有可能是出事兒了嗎,你不是說,官府的人都在找她嗎,這人怎麽有回來了?”

    “娘,我也不知道啊。”許香巧也是懵的。

    許嬌杏莫名其妙的消失,連著阿滿也不顧了,整個鋪子上的人都人心惶惶,最後,楊水生雖說許嬌杏沒事兒,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又加上謝家老爺被綁,他們早認定許嬌杏是出事兒了。

    誰知道,她就這麽好生生的出現在大夥兒麵前了!

    許嬌杏將小王氏娘兒兩的舉動看在眼裏,不由好笑。

    不用想,她也知道小王氏在嘀咕些什麽。

    扯了扯嘴角,許嬌杏似笑非笑:“三嬸兒見著我回來,似乎是不怎麽高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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