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許嬌杏落了個大紅臉,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雖然,這玉璧早被她當做是藥錢抵了,她也完全有這資格去把玉璧當掉。

    可這當道是一回事兒,讓季景行知道她當掉了,又被他給贖回來,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許嬌杏不好意思的幹咳了一聲:“季公子,當初,當初我那鋪子上等著用錢,我這才給當了的。”

    說到這處,許嬌杏又古怪的看了季景行一眼,當初,他隨手就將這玉璧給她了,她原本也以為這東西的對他而言,沒多大意義。

    可如今,他怎的又千辛萬苦的把這玩意兒給找回來了?

    想著,她忍不住道:“要,要是當真有那麽重要,你當初也不用給我呀。”

    那竹鼠本就不值那麽多錢,她當時也不知這玉璧值錢,這才負氣的收了東西,從頭到尾,都沒有訛他錢的打算!

    季景行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朗聲笑了笑:“把手伸出來。”

    許嬌杏微怔,隻得愣愣的把手伸了出去。

    季景行淡笑著把玉璧放在了她的手上 :“這本就是送給你的,那家當鋪也是我顧家的,我也是靠它,方才猜測著你尚且還在人世。我······尋了你很久。”

    許嬌杏驚訝的朝季景行看去。

    那日之後,她也曾回過雪山寺,隻不過,那時候,他已經走了,她把他看作是朋友,也曾有過失落,可卻唯獨沒有想過,他竟還找了她許久!

    外間傳來了一陣‘吱呀’的推門聲,柳綠端著茶水點心過來,一看到自家主子就和許嬌杏麵對麵的站著,整個人一愣,定在了原地。

    許嬌杏也很快就回過了神來,不知道為何,季景行那話語和眼神竟溫柔的似三月中的春風,讓她有些忍不住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柳綠,你先出去!”耳旁傳來了季景行的聲音,許嬌杏恍然回神,她慌忙把玉璧還給了季景行,起身道,“季公子,既然你已經大好了,我也該走了,你放心,我定不會將這事兒告訴任何人!”

    “你的玉璧!”季景行含笑道,他分明看到了許嬌杏臉上的紅暈。

    她長得本來就極美,如今那染了紅暈的臉頰,竟看的他挪不開目光了。

    “那本就是你給我的診金,我既已經當了,就跟我沒關係了,季公子 ,你留著吧。”

    許嬌杏說著,轉眼就出了雅間。

    季景行悵然的看著外頭,心下忽就有些懊惱,自己剛剛是不是嚇著她了?

    雖然,自己什麽都沒說,可剛剛他的舉動,隻怕已經給她帶來了困擾。

    畢竟,她是個成了婚的女子。

    可一想到那姓顧的男人對她那般冷漠,他心下又有些氣惱,實在是不知道那男人腦子裏裝的究竟是些什麽,白守著這麽好的妻子,竟也不懂得珍惜!

    “主子,眼看著就要到觀蓮日了,你這兩天才剛剛部署好,還是莫要偏信了人,打草驚蛇了。”

    柳綠有些鬱鬱的說著。

    她一想到剛剛許嬌杏不要玉璧的模樣,她這心裏就很有氣。

    那人還真是會欲擒故縱的,當初,從她家主子手上訛玉璧時,怎麽不見得她有這麽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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