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杏沒有想到她會忽然提起顧家,有些訝異,許香巧又湊了上來:“杏兒,聽說那顧三郎又約了你在破廟中碰麵了?”

    “什麽時候的事兒?”

    許嬌杏皺眉,她沒想到那些人都沒看到自己,也能將話傳的有模有樣的。

    “這事兒你都要瞞著我?村裏人都在講呢,說你顧三郎約了你去土地廟裏,還有不少人專程趕過去看了呢,隻不過,可就是不知道那為什麽,隻瞧見了顧三郎一個人。”

    這話乍一聽上去,倒還沒什麽,可仔細一品,總有種她在特意探消息的感覺。

    “杏兒,你老實跟我說,你對顧三郎不會還有那心思吧?”說了這話,許香巧方才察覺到許嬌杏正默然的看著她,忙幹笑道:“杏兒,姐隻是擔心你,你看,他都害你被顧家趕出來了,你可不能再執迷不悟了。”

    “沒有的事。”不想探究許香巧的意圖,許嬌杏淡淡回了一聲。

    許香巧似是鬆了一口氣,喃喃道:“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之後,又說要去外頭看看誰家有多餘的秧苗,還要幫許嬌杏討秧苗,沒坐一會兒,她就走了。

    許嬌杏不知道許香巧意欲何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這就往沼澤地走去。

    她把最後一片蘆葦杆子給割了,又進山砍了些竹子,將竹條挨個挨個的劃了出來,扡在沼澤地旁。

    這竹條既能做圍欄,以後還能種點四季豆之類的爬藤菜,一舉兩得。

    兩畝寬的沼澤地,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許嬌杏一天的功夫,也不過連著五分之一也沒扡完。

    但好在許嬌杏並不著急,慢些就慢些,倒也不礙事了。

    等她在荒地裏摘了些鴨腳板,這才去私塾接著阿滿。

    一路上,阿滿就跟許嬌杏說他三叔又病了,許嬌杏無語至極,隻覺這顧春來編謊話的技術簡直是爐火純青了。

    她在破廟裏看到顧春來的時候不還好生生的?一想到破廟,許嬌杏腦海裏就浮現了破廟中男人那陰鷙的一張臉,她越發心神不寧。

    不想繼續去想這個問題,許嬌杏搖了搖頭,徑直問了阿滿想吃什麽。

    阿滿想了半天,終是煞有介事的回了一句:“吃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跟娘一起吃就是了。”

    “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許嬌杏搖頭好笑,娘兒兩這才開門回屋,就看到大花和小花正輪番的玩著叼肉遊戲。

    大花朝房梁上的肉跳去,又被脖頸上的繩子拉了下去,小花又朝著房梁上的肉跳去,照樣又被繩子拉了下來,兩小隻樂此不疲。

    許嬌杏覺著,自己把他們拴著,果然是明智之選。

    阿滿見狀,少不得又上去將大花小花給揍了一頓,許嬌杏也不勸,這貓就跟人一樣,是得好好教教。

    夜裏,許嬌杏給阿滿做的櫻桃肉,肉色焦紅,甜兒不膩,再配著素炒鴨腳板這道名氣野菜,那味兒,更是美的不行!

    半夜裏,阿滿做夢都在喊著紅燒肉,可把許嬌杏笑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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