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杏剛剛想的入神,忽然不知,自己竟將這事兒人給說了出來,再見桑三娘一臉擔憂的模樣,她趕忙搖頭:“沒事兒了,那人被我給抓住了。”

    “抓住了,是許家人還是顧家人?”

    桑三娘的語氣,早就由驚愕變成了憤怒:“是哪個喪盡天良的,竟然還想給你下藥,杏丫頭,你絕對不能放過他,這事兒一定要告訴白裏長,不然,那人隻會越來越囂張。”

    許嬌杏暗吸了一口氣,那人連土匪都敢殺,更敢和土匪頭子直接搶人,怎會怕一個白裏長?

    隻怕,這臨縣的縣衙也是降不住他的!

    “杏丫頭,你倒是說句話是,到底是什麽人?”桑三娘見她不說話,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許嬌杏見她如此替自己著急,隻怕她當真找到顧,許兩家去,她趕忙叮囑道:“三娘,這事兒先莫要跟人提起,我知道怎麽辦。”

    許嬌杏的心情久久難以平複。

    她心知,那人殺人不眨眼,是個心狠手辣的,自己要保命,就得徐徐圖之,能用言語解開誤會就用言語解開。

    不到萬不得已,她都不應該和那人起正麵衝突。

    將最後一點青豆磨出來之後,許嬌杏又用水洗了磨子,將磨子放回了原位,這才離開。

    桑三娘有些擔憂許嬌杏,見她要走,忙就快步追了出去,叮囑道:“杏丫頭,你仔細著些,要是需要三娘幫忙,你直接提就是了。”

    許嬌杏遠遠的應了一聲,回屋後,她就支身往張七嬸那茅草屋走去。

    張七嬸顯然沒有想到她會過來,一時間,連著盆裏的衣服也顧不上洗了,忙拉著許嬌杏進屋坐。

    許嬌杏朝屋裏掃了一眼,沒看到別人,不由問道:“七嬸,隻有你一個人在家嗎?”

    “是啊,杏丫頭,要不是我這兩天腿腳不舒服,我都得下山看你了。”張七嬸說了一句。

    許嬌杏聽了這話,隻覺她是風濕犯了,又幫她檢查了一陣,確定了沒有大礙後,這才叮囑道:“往後多穿點衣服,許是這兩日天氣多變的緣故,七嬸,你這病可得注意保暖,不能冷著了。”

    張七嬸點著頭:“阿滿那孩子去念書了嗎,他長得虎頭虎腦的,真討人喜歡,我看到他就想到了我家淮兒小時候,倒是像的很。”

    像的很······許嬌杏麵色一變。

    張七嬸見許嬌杏麵色不怎麽好看,隻覺自己那話說的有些過了,趕忙改口道:“孩子小時候都長得一個樣,杏丫頭,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很喜歡阿滿,你不要多想。”

    許嬌杏咧著嘴,心裏卻怎麽也笑不出來。

    那人要當真是顧餘淮,阿滿不像他,還能像誰?

    深吸了一口氣,許嬌杏終才試探著道:“對了,七嬸,認識這麽久了,我還不知道你兒子姓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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