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麻子長了一身肥膘,就光身量都是顧秋實的兩倍,顧秋實很快就被他打的叫不出聲兒來了。

    白麻子朝著地上奄奄一息的人看了一眼,他這才罵罵咧咧的將對方翻了個身,原本他是想看看誰會打許嬌杏的主意,誰知道,這才剛剛將那人的臉轉過來,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賢侄兒,怎麽是你!”他愕然的問了一句,顧秋實緩緩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很快就翻了個白眼,沒了意識。

    白麻子那叫一個後悔,想著自己很快就會娶了許嬌杏,往後,他和顧家,也隻會是親上加親的事兒,可這莫名的打錯了人,隻怕這顧家會有大意見才是。

    他想跟許嬌杏說兩句,再帶著顧秋實去顧家賠禮道歉,依著他和顧青石的關係,隻要是他買點東西,再給點錢財,這事兒,勢必也就過了。

    可誰知道,他還沒起身,後頭就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打死人了,快來看,打死人了!”

    白麻子一慌,待看清了是許嬌杏後,他忙上前跟她解釋。

    許嬌杏本想將這事兒鬧到白裏長那處去,又怕附近沒人,白麻子會直接逃跑,於是,她朝著他噴了防狼噴霧,又高聲喊道:“打死人了!”

    她這瓜棚雖然在旱地裏,可村子裏的人大多都在旱地裏種了莊稼,這一聽說死人了,誰還不願意去湊熱鬧?

    於是,不一會兒, 許嬌杏這瓜棚前就堆滿了人。

    如許嬌杏所計劃的一樣,白裏長很快就被請來了,許嬌杏直接說白麻子和顧家商量著要將她強嫁了去,結果不知道為何,顧秋實倒是跟白麻子有了分歧,兩人就打了起來。

    顧秋實被人打個半死的躺在地上,想問個什麽事兒都沒法子,而白麻子又不是白廟村的人,白裏長自然也不會維護一個外村人,於是,他立馬就訓了白麻子一番,隻說打人不對,卻絕口不提顧家強嫁許嬌杏的事兒。

    許嬌杏對他這和稀泥的做法很是不滿,當下就直接提了自己立了獨戶,他若是不管,她就鬧到縣衙,縣太爺一定會給她做主的。

    白裏長一聽這話,自是害怕,他哪兒能讓許嬌杏鬧到縣衙去?回頭他這裏長還想不想當了?

    這時,匆匆趕來的桑三娘就特意和人說起了顧家收白麻子禮錢,想趁著這事兒將許嬌杏娘兒兩趕出顧家的事兒。

    白裏長再推脫不得,隻得讓人去請了顧青石。

    白裏長平日裏雖從不願得罪任何人,可這文書是他看著寫的,上麵還有他簽的字,這事兒要是鬧到了縣衙,他也得受連累。

    於是,饒是不想得罪顧家人,他還是打算跟顧家人交代清楚,許嬌杏已經立了獨戶,顧家再不可給她的婚嫁做主了。

    去顧家請人的村婦去了一個又一個,顧青石起初還坐在院裏吃著旱煙,後來索性就直接將門給鎖了,不讓人來。

    這臉麵都是丟到家了,他顧家在鎮上賣肉,條件一直就是村裏很不錯的,顧青石平日裏在村子裏也是很有臉麵的,他可丟不起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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