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漁帶著周啟憐,去了原主名下一套靠郊外的別墅,這裏冷冷清清的,房子除了定期有家政人員上門清理外,就在無人踏足。

包括原主,之前也是不愛來這地方的,一是地方遠,而是靠近郊外,沒什麽好玩兒娛樂場所。

樓下的照明電燈被打開,房子裏的全貌展現在了周啟憐的麵前,他能輕易地發現這套房子之前是沒有住過人的。

“叔叔,你什麽意思?”周啟憐的目光隨著江漁的走動,來到了客廳的沙發前。

隨著他的注視,江漁沒骨頭似的陷入了柔軟的沙發上,“我的傻侄子,你這都不明白嗎?叔叔是在金屋藏嬌。”

金屋藏嬌,藏的是周啟憐。

別墅大,因為人少的原因,所以顯得很是空曠,地方一空曠起來,就很容易陷入詭異的安靜之中。

周啟憐打破了安靜,他輕啟唇瓣。“你想泡我?”

“嗯,我想泡你。”江漁轉過頭,直視著周啟憐的眼睛,好似紈絝子弟一般,“不可以嗎?我有錢有顏值還有身材,你跟了我有什麽好吃虧的。”

“可我不是gay。”周啟憐走了過去,用手抓著男人的襯衣,將人稍稍地給提了起來。

江漁沒有反抗,反而是用一種極為信任的眼神看著他。

“叔叔就不怕我會對你做出一些什麽嗎?”這副全身心信任的模樣,周啟憐從未在他人的身上獲得過。

江漁的表現讓他驚訝,更讓他驚喜,喜悅還是高過憤怒的,這就讓周啟憐的玩味兒大了其他的情緒。

這也就是他為什麽能心平氣和地和江漁在這棟別墅裏對峙談判的原因。

“我巴不得你會對我做什麽呢,隻是下手的時候記得輕一些,我怕疼。”這個距離太時候接吻了,隻要他稍微地往前那麽一碰,就能立馬嚐到周啟憐的嘴唇。

事實上江漁也就那麽做了,白白送上門的便宜,他不占豈不是太吃虧了。

周啟憐的瞳孔劇烈地收縮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都到了這步田地了,男人還敢對他毛手毛腳的。

而怕疼似乎成了一個開關,周啟憐在聽見這個字眼時,大腦就不會自主地思考了。

他好像一點兒都沒有懷疑江漁怕疼的這個事情,並且理所當然地認為他說的都是真話。

即便江漁在之前撒了一百句的謊言,但這件事他仍然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相信。

“小憐,做我男人好嗎?叔叔想要被你疼。”江漁伸出胳膊去勾住了男人的步子,他用力往下一拉,拉進了自己和男生之間的距離。

現在他們的鼻尖挨在了一起,周啟憐所有的情緒都暴露在了他的眼下。

做他的男人?周啟憐仿佛進入到了一個玄幻的世界裏。

“你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你隻是玩玩兒的話,我奉勸你還是不要招惹我了……”周啟憐是個瘋子,他把生來基因裏帶著的那份偏執藏進了骨子裏。

他努力地抑製著自己,不允許自己發瘋,可現在有人站在他囚禁猛獸的牢外,手裏拿著把鑰匙,就要插進鎖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