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嬈被禁足在別墅裏,吃盡了苦頭,她的銀行卡,身為千金小姐所擁有的一切,都被父親收了回去。

被鎖在房間裏的她,簡直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萬年午休的老板,竟當起了甩手掌櫃,一走就是半年,季知秋在這半年的時間裏,帶著青年走遍了全世界看遍了所有的風景。

最後,他們回到了A市,江漁站在街邊玩手機,等著男人從冰淇淋店回來。

“宿主,你快看西北方向。”

江漁順著小愛指揮的方向看了過去,站在西北方向的人,有著一張他十分熟悉的臉。

是張橋,隻不過是瘦了十斤,有些脫相的張橋。

“他不會碰了什麽不該碰的東西吧。”江漁看著那具瘦削的身體,以及彌漫在張橋臉上的黑青色。

“是的,宿主你猜得沒錯,張橋就是碰了毒。”小愛頗為痛惜,一個明明有著大好前途的人,卻甘願墮落,混到了如今的這副模樣。

張橋的眼睛裏已經沒有了光亮,宛如一具行屍走肉。

江漁淡淡地收回了目光,轉身朝著販賣冰淇淋的店麵走,“都是命,沒有人能救得了他,能救他的,就隻是他自己。”

季知秋的背後多出了一隻小恐龍,江漁趴在男人寬闊的背上,笑嘻嘻地用兩隻手去扯著他的耳朵玩兒。

“寶貝兒,你老公不是木頭。”季知秋笑道。

聞言的江漁,減輕了手上的力道,“我的冰淇淋怎麽還沒好啊。”

突然磕到了的店員,已經看呆了,都忘了將做好的冰淇淋交到男人手上了。

“不好意思,先生,這是您的冰淇淋,請拿好。”店員小姐姐紅著臉,聲音就跟蚊子一樣的細。

季知秋把奶油的那支,遞給了青年,他的是黑巧克力,比較的苦。

江漁一口便卷走了他的,“你的沒有我甜。”

季知秋一臉寵溺地看著他,半晌之後,才反應過來江漁在做什麽,“少看些無聊的電視劇。”

江漁眨眨眼睛,“你的就是沒我甜嘛。”

於是,季知秋便把青年的冰淇淋給搶在了手上,兩三口便全部地吃掉了,“怎麽辦,現在你就隻剩下這隻不甜的冰淇淋了。”

男人學會惡作劇了,江漁一時沒有防備,便叫季知秋得逞了。

他們在鬧,而看戲的店員小姐姐卻是激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們。

回去之後,江漁把白天裏看到張橋的事兒告訴了季知秋。

男人抱著青年,在他圓潤的肩頭上,落下一個個細密的吻來,“嗯。”

季知秋回答得相當的敷衍,江漁還想在跟男人聊兩句的,卻忽然被打開了大腿,狠狠地朝著中間一刺。

“呃……”很突然,但是很刺激有沒有,江漁激動到兩眼淚汪汪。

他在意識混沌不清的時候,忽然想到,季知秋才不是在敷衍他,男人是在吃醋,所以才會狠狠地折|騰他。

意識中,這是季知秋為數不多的不知節製,第二天躺在床上起不來的江漁,一臉恍惚。

等過了幾天,小愛告訴他,季知秋動用了些手段,把張橋給送到局子裏去了。

原來張橋不僅自己用毒,還聯合著其他人一起兜售販賣,接下來的幾十年裏,陪伴張橋的,便是永無休止的牢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