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障眼法,隻不過是血看著多而已,實際上江漁根本就沒有受傷。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沈嬈,神情委屈,“學姐,你不是故意的對不對,不是故意要把我往玻璃渣子裏推的,對不對?”

說完,還急衝衝地看向眾人,為沈嬈開脫,“大家不要怪這位沈小姐,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就連上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我才會摔倒的。”

青年的話,就跟一根刺的紮進了沈嬈的懷裏,她捂著自己的唇,全身顫抖著,“不,不,這不是真的,是他自己,是他自己摔下去的,不是我……”

然而在場裏上百雙眼睛都看見了,是沈嬈抓住青年的手,用力地往玻璃渣子裏推的。

季知秋慌忙地將青年橫抱進懷裏,陰鷙的眼神落在沈嬈的身上,“沈家不必在我身上打什麽主意了,你和你的家人最好期待他什麽事兒都沒有,從今以後夾著尾巴做人,否則A市,將不會有你們沈家的立足之地!”

沈嬈臉色煞白,當即跌倒在了地上了,十厘米的高跟鞋,讓她的腳踝不慎扭傷,盡管她已經那樣淒慘了,可在場的男士和女士,卻沒有一個人打算去扶她。

最後還是打電話給父親,沈家才安排來了人,將沈嬈給帶回家去。

季知秋看著胳膊和腿上一共隻有三道淺淺的傷口的青年,神情嚴肅地訓斥,“還敢有下回嗎?你是想把我嚇死之後,繼承我的遺產,你好改嫁嗎?”

隻有季知秋自己知道,青年方才坐在玻璃渣子裏,手上腿上都是血的模樣有多嚇人。

即使他現在身處地獄,也遠不及江漁受傷帶著他的恐懼更深。

江漁發現男人的眼眶紅得很厲害,眼白上麵布滿了血色,他就那樣看著自己,恨不得上前一口把他給撕碎了,再嚼吧嚼吧吃進肚子裏去。

“我知道錯了,你別凶我了,我疼,你幫我吹吹。”江漁走過去就要抱季知秋,可男人固執得很,公主病的脾氣上來了,就是不讓江漁抱到自己。

他必須要冷落青年一段時間,讓他深刻地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從今以後都不能在犯了。

“可我真的好疼啊,你不幫我吹吹,我會被疼死的。”江漁的語氣裏染上了哭腔,他知道自己的眼淚雖然沒用,但在麵對季知秋時,卻是能催化一切的武器。

“你疼管我什麽事兒?就該讓你疼,讓你疼死好了。”季知秋強硬地走了過去,用上了手上的勁兒,把江漁給抱到了腿上坐好。

說著不給他吹吹的男人,卻低下了頭,一臉心疼地對著傷口,輕輕地吹風。

江漁嘶了一聲,倒吸了幾口涼氣,“沈嬈會怎麽樣?”

“她會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季知秋給青年的傷口抹藥,再貼上創口貼,一把把人給壓到床上去。

“你現在還有心思去想她?”季知秋氣到抓狂,恨不得把江漁給吊起來,狠狠地揍上一頓。

“我錯了,我應該要想你才對,謝謝老公幫我出頭,為了表示感謝,我麽今晚可以玩兒些刺激的東西……”江漁聽著上方的呼吸聲加重,笑著從枕頭下摸出一個東西來。

“你還真是……”季知秋咬著牙,鉚足了勁兒的“狠揍”江漁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