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銘的夢話,都跟林什麽有關,死丫頭死丫頭的叫,有種又愛又恨的感覺,想必他是愛慘了她!

    他們的猜測,有九成是真的。

    擦身要先解衣服,包穀怕被醉後的夏銘,誤以為他是想對他欲行不軌,繼而把他暴打一頓,走到床前,忽然遲疑起來。

    夏銘平時很討厭別人觸碰,幫他擦身雖是好意,但他醒來可不見得會領情。

    擦還是不擦呢?

    算了,他簡單的擦一下臉和脖子吧,銘哥睡著了,聞不到味道,這酒氣不足以將他熏醒。

    屋內開著空調,溫度適宜,不算太冷,也不算太熱。他身上酒味重了些,但應該沒出多少汗。

    包穀覺得人和人差距挺大的,他們喝醉了,嘴巴就合不攏,別人問什麽說什麽,不問也自爆糗事,根本控製不住自己,淨出些洋相。

    而夏銘嘴巴嚴實,別人問他就不理人,就算說夢話,聲音細若蚊蠅,根本聽不清楚。

    什麽秘密都不會泄露,想撬開他嘴巴,窺探他的秘密,做夢比較容易。

    所以這就是,銘哥是大哥,他是小弟的原因嗎?

    夏銘皮膚嬌嫩,包穀幫他擦了臉和脖子,沒用多大的力氣,就把他的臉弄紅了。

    他俊臉皺成一團,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包穀覺得有些好笑,醉酒的夏銘太乖了,軟得讓人想欺負。

    包穀人慫膽小,隻敢想想,不敢付諸行動,擦完便放了帕子,坐回床邊。

    “熱。”

    囈語聲驟然響起,包穀挨得很近,聽清楚了,他心裏納罕:這溫度剛好合適,一點都不熱,哪裏熱了?奇怪。

    不過他尊重夏銘的意願,拿遙控器,調低了溫度。

    幾分鍾後。

    “冷……”

    剛放好遙控器的包穀:“……”還挺能折騰人的。

    包穀無奈的歎息,伸手摸了一下,他的手,皮膚冰冰涼涼的,溫度偏低,確實冷。

    擔心他一冷一熱會感冒,包穀起身去拿遙控器,心想:一會兒不管他喊什麽,都不予理會了。

    反正銘哥睡得死死的,他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

    包穀想著想著就笑了,感覺自己惡趣味越來越重,他想的出神,突然被一股猛力拉倒在床,整個人都懵了。

    緊接著一條長腿架在腰間,拉著他的手微微收緊,包穀被他抱住,驚恐的瞪眼瞧著他,無法鎮定。

    銘哥這是要幹啥,醉酒耍流氓?

    包穀渾身僵硬,不敢動彈,下意識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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