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齊煊是相信的,這父子倆的關係,和其他人的不一樣,瞪眼都算小意思,兩人整日沉迷給對方挖坑,並且樂此不彼。

    夏維宇向老婆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夏銘是倆老的心肝肉,誰都不能欺負,連齊煊這個親閨女,都得靠邊站,更別說他這個‘外人’了。

    沒想到兒子居然這麽猥瑣,這麽大了還告狀,幼稚。

    齊煊愛莫能助地攤手,他剛剛悄悄溜走,讓她一個人承受她媽的怒火,這筆賬她可記著呢。

    她記性不好,唯獨記仇記個十年八年都沒問題。

    被拒絕的夏維宇,眸裏希冀的光消失了:“……”

    “說話啊,啞巴了?”齊老爺子見女婿沒精打采,緘口不言,提醒道。

    夏維宇注意到所有人都在看自己,對上兒子看好戲的目光,牙有點癢,小聲道:“我心有不甘,羨慕您和媽對夏銘好。”

    “???”

    齊老爺子愣住,沒料到是這個原因,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神色複雜地看著他。

    齊姥姥驚呆了,詫異地注視他:“!!!!!”沒想到維宇這麽缺愛,但他確實不如她外孫討喜,外孫就是長在她審美點上的乖乖,每一處她都愛,看著就心裏軟乎,不寵他簡直天理不容。

    齊煊移開視線,抬手扶額,沒眼看:“……”真出息啊。

    夏銘怔了一下,眼底浮現出笑意來,跟他爭寵,他爸是不是中暑了,有點兒神誌不清?

    一個是閨女的小寶貝,一個是搶閨女的大尾巴狼,姥爺喜歡他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喜歡他爸才奇怪呢。

    “瞧你這出息,出去別說是我女婿。”

    齊老爺子搖搖頭,一臉嫌棄,心裏不由地開始反思,他對夏維宇有這麽差嗎?

    隻是有一點點而已,擺臉色也不是經常擺啊,隻有他當著他麵和閨女親近時,他看著不舒服才這樣,平時也沒怎麽著他啊。

    看他不爽,純粹是因為他當初偷拐他閨女,背著談了好幾年戀愛,就在他眼皮下眉目傳情,他都沒發現,眼瞎得可以。

    齊老爺子每每想起這事,便又悔又恨,覺得自己蠢得無可救藥,居然引狼入室。

    他以為夏維宇是和他家老大關係好,才經常來家裏玩。

    那時他欣賞這小子的聰明勁兒,不反對他和老大玩,還經常留他在家裏住。讓他沒事常來,就當自己家一樣。

    沒想到他的好心,引來了一隻居心不良的大尾巴狼,這人還真把他家當自己家了,不僅來去自如,還拐走了他閨女。

    這讓他怎麽能不氣?想想就氣得咬牙切齒。

    雖然時間證明,他倆在一起是個正確選擇,但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夏維宇當初是怎麽在他眼皮子下,拐走他閨女的。

    這於他而言是恥辱,所以就算夏維宇和他閨女結婚多年,孩子都倆了,他還是無法釋懷,忍不住挑剔他的各種不是,時不時擺擺臉色,讓他知道他當初悶聲拐走他閨女的行為,有多可惡。

    和銘銘爭寵,他也敢想,銘銘是他寶貝外孫,他是搶他閨女的‘仇人’,妄想有一樣的待遇,甚至比銘銘更好的待遇,想啥美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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