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琳氣得不想理他,鬆開手道:“你還有麵子可言?”

    哪有他這麽說話的?什麽叫幼稚?她們才不幼稚呢,她們就是感情好,承認她們感情好,有這麽難嗎,哥他這是羨慕慕嫉妒恨吧?

    她們倆確實不會永遠在一起,早晚有分開的第一天,道理她都懂,但情感上難以接受。

    她就是舍不得素素,她能怎麽辦嘛,她倆好得跟連體嬰似的,分開不痛苦才怪。

    她哥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換他朋友和他分開,看他難不難受。

    朋友不難受的話,那就想他以後有女朋友了,跟女朋友分開,他不難受,她名字就倒著寫。

    看出她的不服氣,潘秋暝退後幾步,退到她手夠不著的地方後,才站定說話:“我說的有問題嗎?沒大沒小,還敢掐哥哥了。”

    “哼。”潘琳訕訕地收了手,神色躲閃,心裏有一丟丟的心虛。

    她隻是氣不過,一時情急而已,沒有打他的想法。

    可能是夏銘之前嘴欠,總愛用言語戲弄她,她揪人揪習慣了,一惱就出手了。

    夏銘這人有毒,人不在跟前,都能刷存在感。

    夏銘也是直升本部的,希望他們不要再分到一個班了,潘琳雙手緊握,在心底裏祈禱。

    感覺到來自她哥的幽怨目光,潘琳尷尬地捏著手指,小聲嘀咕:“我的手有自己的想法,身不由己。”

    潘秋暝耳尖,聽到她的呢喃,唇角忍不住抽了一下,看著妹妹白裏透紅的漂亮小臉蛋,神色微妙起來:“……”這幸好是個妹妹,是個弟弟他的拳頭就硬了,也讓他見識一下,他的手有想法時,是什麽樣的。

    -

    “阿秋~”夏銘打了個噴嚏,掃視一圈,摸了摸鼻頭。

    “昨晚是不是又踢被子了?多大個人了,還踢被子,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齊煊正在和她母親說話,聽到兒子的噴嚏聲,沒好氣地訓斥。

    “阿煊別那麽說,可能是床小了,他又長個了,睡不下。銘銘現在是個高中生了,已經是個小大人了,你們應該給他換個大點的床,有你們那床一半大差不多。”齊姥姥見不得她動不動訓夏銘,幫外孫說話。

    聽著姥姥的話,夏銘挺起胸膛,下巴微揚,讚同地點頭。

    他覬覦他爸媽那張超大床很久了,在上麵想怎麽滾怎麽滾,不用束手束腳的。

    雖然他的床也不小了,但誰沒有向往更大的心呢?夏銘故作正經地板起小臉,糾正姥姥話裏的錯誤道:“姥姥,我是個大人了,不是小大人。”

    “是是是,我家銘銘是個大人了,好大一個人呢。”齊姥姥被外孫傲嬌的模樣,逗得開懷大笑,連聲點頭附和。

    “媽,您別幫他挽尊,他那床再睡一個人綽綽有餘,就是睡覺不老實,沒個睡相。”

    “你睡覺多老實?他不老實也是你害的,這是遺傳。”齊姥姥見女兒不依不撓地找她外孫麻煩,也不給她留麵子了,不客氣道。

    八爪魚睡姿代表人物——齊煊女士遭受到了,親媽冷酷無情的拆台後,整個人都焉了:“……”她不是,她沒有,這說的不是她。

    夏銘深有體會,讚同地點頭,小時候夏銘被他媽豪放的睡姿嚇到過。

    她睡著後,喜歡踢人,夏銘被踢下床後,就再也不會為了氣他爸,而跑去和他們睡了。

    不踢人時,她便纏人,和她睡覺,一個不留神,可能被壓得呼吸不暢。

    自那後,他也算明白,他們房間的床,為什麽會這麽大了。

    這真的隻有他爸受得了她,連夏子妍和他去了幾次,之後就算他怎麽忽悠,都不願意過去了,可見她睡相有多恐怖。

    見夏銘讚同,齊煊臉色更難看了,沒好氣道:“這怎麽能算是遺傳呢,您可沒這樣的睡姿,遺傳不到我這,肯定是老夏捉弄我,故意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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