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是簡單的說了幾句,便宣布宴席開始。

    赴宴者眾多,所以安排座位也是一個麻煩,諸多大臣除去本身官職之外尚有許多其餘身份,很難統一就位。皇帝一家三口坐在主位,席上分別是魏王李泰、河間郡王吏部尚書李孝恭、韓王李元嘉等一眾宗室親王、郡王,甚至連多年未曾在人前露麵的襄邑郡王李神符都端坐席上……

    尚書左仆射、太子少師李勣,中書令劉洎,侍中、京兆尹馬周,禦史大夫劉祥道,禮部尚書許敬宗,兵部尚書崔敦禮、戶部尚書張儉、刑部尚書張亮、大理寺卿戴胄等朝堂重臣坐在一席。

    原本這兩席皆應有房俊一席之地,結果房俊卻去了大唐駙馬那一桌……

    房俊被內侍引著走到這一桌,抬頭一看,高祖、太宗兩代帝王的駙馬們混坐一處,而一眾駙馬之中,居於主位的居然是房陵公主駙馬賀蘭僧伽。

    不過轉瞬之間便明白了,高祖李淵生了十九個閨女,前六個公主的駙馬都已故去,排行第七的房陵公主駙馬賀蘭僧伽自然居長,隻不過這位“二婚駙馬”相較於身邊的九江公主駙馬執失思力年輕了足足二十歲,所以執失思力一張老臉臭得很,眉頭緊皺、耷拉著眼皮,極為不爽。

    年歲差距也就罷了,賀蘭僧伽何德何能,能夠在他執失思力上首?

    坐在他另一邊的薛萬徹更是一臉“不高興”,見到房俊前來,頓時眼睛一亮來了精神,招手道:“二郎怎地才過來?來來來,快來我身邊坐,那個誰……你挪一挪。”

    他扒拉了身邊韋思安一下,叫不出這位不怎麽在人前露麵的晉安公主駙馬,反正這個小白臉上看去也沒什麽能耐,奶裏奶氣的手無縛雞之力模樣。

    韋思安:“……”

    一張白臉漲紅,怒視薛萬徹,自己好歹也是京兆韋氏自己,如此羞辱豈能生受?

    房俊無語,這個薛大棒槌簡直有毒,這不就是給自己得罪人、拉仇恨麽?

    他倒不是怕得罪人,可自己雖然與韋思安平素並無往來,但人家每一次見麵都執禮甚恭,說話也好聽,何必得罪?

    他走上前兩步,摁著韋思安的肩膀,笑道:“不必在意,武安郡公性情粗豪,不拘俗禮,跟你開玩笑呢。”

    韋思安卻已經站起,對房俊抱拳道:“非是懼怕於誰,實在是不願與此輩毗鄰,二郎請入座。”

    言罷憤然起身,轉去柴令武一旁坐了。

    薛萬徹瞪了韋思安一眼,卻也並未多言,拉著房俊入座。

    房俊隻好坐了,先衝著再做諸位駙馬微微一笑,抱拳見禮,最後才對執失思力道:“多日未見安國公,倒是有些想念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