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人畢竟不是棋子,會有自己的思想、更會有自己的追求,豈能甘於忍忍操縱、隨意擺布?

    所以棋局終究不可能無限製的平衡下去,終有一日會推倒重來。

    李二陛下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

    “砰!”

    長孫家的七郎長孫淨被房俊一個狠狠的過肩摔給摜在地上,聲音沉悶,塵土飛揚。

    周圍的長孫家奴仆私兵頓時發出一聲驚呼,分出兩人飛快上前將長孫淨扶起,一旁早有府裏的郎中守在此處,仔細診治。

    房俊喘了口氣,隻覺得心口堵得這口氣無比暢快,環視長孫家眾人,大聲道:“還有誰?!”

    還有誰!

    如此霸氣囂張,惹得身後一幹親兵部曲興奮異常,振臂歡呼。

    反觀長孫家這邊,卻是各個橫眉立目憤慨不已,臉皮給人家給打得啪啪響,恨不得抄刀子上去給這家夥一個三刀六洞……當然隻是想想而已。

    直至此刻,所有關於長孫衝身死的消息之中,房俊也僅隻是一個重大嫌疑之人,雖然長孫家上上下下都認定了必然是房俊所下之毒手,但沒有真憑實據,誰敢當真將一個當朝駙馬、兵部尚書、太子少保給殺了?

    然而若是不能猝下殺手,又實在是拿房俊沒辦法。

    這廝神力驚人武藝超群,長孫家親兄弟、堂兄弟一個一個的上陣應對挑戰,卻一個接著一個的敗下陣來,顏麵盡失,束手無策。

    長孫家上下憤懣不已,一個個臉色猶如豬肝。

    這廝分明是殺害大郎的最大嫌疑人,此刻自應當戰戰兢兢等候三法司的調查,準備接受陛下的怒火,怎地反而這般囂張,居然還敢打上門來,將長孫家的顏麵狠狠踩在腳下蹂躪?

    看了看身邊鼻青臉腫的諸位兄弟,唯一自顧身份沒有下場的長孫渙忍著怒氣,上前一步,瞪視著房俊怒叱道:“吾家兄長遭逢毒手,闔府上下盡皆悲憤,汝卻這般咄咄逼人,到底意欲如何?”

    房俊嗤笑一聲,道:“你家兄長橫死,與我何幹?爾父卻要跑去吾家折辱家父,到時要問問你們長孫家意欲何為?”

    長孫渙忍著氣,他此刻不能與房俊衝突,否則極易演化成毆鬥之場麵,而房俊的武力值太過驚人,身邊的親兵部曲又各個皆是勇冠三軍殺人無算的驍兵悍卒,在不能傷其性命的前提下,怕是無法將其懾服。

    反而會越發使得長孫家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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