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秋歌是有點怕張晴的,因為自己既打不過她、又不能和她發火,就算她把自己收拾了,自己還是不能把她怎麽樣。
這是相當無奈的,也是自找的麻煩;如果自己不和她有這種曖昧關係,那張晴也不會有所謂的收拾自己一說,她還要尊重自己的。
所以那句:腳底下的泡是自己走出來的;這個理論是相當正確的。
現在張晴已經過來了,不過她也不一定來自己家,因為今天這丫頭生氣了,所以來的可能性不大;所以自己也不必過於擔心,睡覺吧。
想到這裏,秋歌進了臥室,然後上床躺下;但是他的心裏又有些期許,有那麽一丟丟的盼望張晴過來;不過這種盼望又被自己的道德所譴責,思想矛盾啊。
翻來覆去的在床上折騰了很久,秋歌才帶著失望睡去,張晴真的沒來。
不過半夜的時候,他突然的被驚醒了,睜開眼一看,黑暗中發現自己的床邊坐這個人,嚇得他立刻想跳下床,但是卻被按住了。
“別動,是我。”張晴說話了。
“你個死丫頭想嚇死我啊?開燈。”秋歌氣的罵道。
“開燈幹什麽?”
“你不是來給盧笛拿衣服的嗎?不開燈怎麽找?”
“明早在拿,我也困了。”說著張晴就躺在了秋歌的邊上。
“張晴,你不能睡在這裏,這樣會……”
“閉嘴,你要是敢在說話我就揍你。”張晴打斷了秋歌的話之後說道。
“你揍我、我也要說,這床你要是睡了,盧笛回來就立刻能發現。”秋歌又說道。
“啊?她怎麽能發現?”張晴一下子有彈身而起、並問道。
“我也不知道她具體怎麽做到的,但是她的鼻子和其他感官都很靈敏,但凡有點痕跡她就能發現,比方氣味什麽的。”秋歌也坐起來說道。
“你是不是不想讓我留下啊?”
“我能管得了你?我讓你走、你能走嗎?”
“你可以試試。”張晴的聲音很冷。
“那你留下吧,我自己想辦法和盧笛解釋。”
“想什麽辦法?”
“不知道呢,到時候再說吧,實在不行就承認唄,接受盧笛的懲罰。”
“那她要是直接離開你呢?”
“這不是正遂了你的願嗎?”
秋歌的話剛說完,就感覺臉旁惡風不善,接著就‘啪’的一聲,然後臉就火辣辣的疼起來了。
“你幹嘛?”
“揍你,你要想趕我走可以直說;還有,我們的事情你要敢說出去一個字,我就讓你當太監。”
“我也沒趕你走啊?”秋歌趕緊打開床頭上麵的燈、看著張晴說道。
而張晴陰沉著臉,也等這秋歌看著,把他看的都心虛了;他還真就是想讓張晴回去。
“下來,快點。”
“幹嘛啊?這大晚上的你折騰啥啊?”秋歌沒動,他怕自己下床好後張晴再動手。
“你下不下來?不下來我真躺著睡了。”張晴威脅道。
“下、下,你這是又想幹嘛?”秋歌沒辦法,隻好下床來了,不過他隻穿了內褲,自己還很不好意思呢。
但是張晴卻沒在乎,直接對他說:“去客房,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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