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順著張晴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柴琳琳出來了,而且直接上了停在門口的一輛出租車,然後就離開了醫院。

    “哼,能幹嘛去?還不是怕丟人先跑了,人家離婚她跟著過去了,這就是解釋不清楚的事;警察一定會找她訊問的,所以她這是‘畏罪潛逃了’。”秋歌帶著對柴琳琳的怒氣說道。

    “行了,你也不要替羅勝男抱打不平了,她也不是什麽好人,在機場、在民政局門外那樣的地方,也能堵住祝子軒、柴琳琳吵架,也很不讓人省心啊。”張晴對羅勝男不怎麽感冒。

    “咦,你說的有道理啊,小丫頭的心思也不單純呀,我還以為你是白紙呢。”

    “滾!我要是白紙早被你陷害了;告訴你、你自己留點神,哪天我不高興了,就收拾你;離羅勝男遠點,和這柴琳琳更要不能沾邊。”

    “我是啥人啊?我能看上這樣的?再說我可是好人,我以後保證獨寵盧笛,絕不胡來。”秋歌再次表明心誌。

    “滾、立刻!”張晴用死亡眼神看向秋歌、並說道。

    “苗鐸還沒來呢,這大冷的天你讓我去哪?在進醫院碰到祝子軒家的人不好。”

    “一、二、三。”張晴開始數數。

    “好、好、好,我走、我走。”秋歌立刻開車門起下去了,然後跑到街邊,也趕緊上了一輛出租車,並給苗鐸打電話;他是真怕張晴動手啊,自己是真弄不過她。

    和苗鐸聯係完,秋歌就讓出租車迎著苗鐸來的方向過去了,在出城口就碰到了他。

    等回到了家裏,秋歌立刻去洗了澡,然後就去了床上,躺著想今天發生的事情,他還是不敢相信祝子軒就真的死了,還是有些為他惋惜。

    但是心裏卻沒有那麽悲傷了,因為祝子軒所做的種種,確實讓人感到氣憤,不值得同情啊。

    再想想自己,難道這不也是很過分嗎?不過,好像自己確實也和他有那麽一點點不一樣,自己還真就做不出傷害女人的事,哪怕是情斷義絕,那也不能打擊報複她們。

    正胡思亂想呢,尉遲傑韜打電話來了,秋歌知道他要問什麽,所以就接通電話直接告訴了他事情的過程。

    “出來喝點吧,我特麽有點心裏不得勁。”尉遲傑韜說道。

    “來家裏喝吧,我讓餐廳給送點吃的,我不想出去見外人,碰到了總要解釋,我實在是不想提這件事了。”秋歌說。

    “好吧,那你就在等著吧,我去餐廳點幾個菜拿過去。”尉遲傑韜說。

    “那好,我等你;哦,不用多弄,盧笛不在家,不用帶她的。”

    “好,我很快就到。”

    秋歌放下電話起來,然後起來穿好衣服;來到客廳後想了想又去酒櫃拿了酒。

    不一會尉遲傑韜來了,而且還把譚曉和郝雲麗帶來了。

    “她們也想喝酒,我就讓她們也來了。”尉遲傑韜把手裏提著的餐盒放在茶幾上、並說道。

    “歡迎、歡迎,怎麽沒把餘立維也帶來呢?”秋歌問郝雲麗。

    “他去大姐家了,不用管他。”郝雲麗回答說。

    秋歌也沒再說什麽,這樣的場合確實也不適合餘立維。他們把吃的東西打開,然後倒上酒,先碰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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