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邱吉春的家樓下,商慶捷好不容易把他弄上去,並用邱吉春的鑰匙打開的門;邱吉春的老婆孩子沒在家,所以今晚就他們兩個住在這裏。

    把邱吉春弄進臥室、放到床上之後,商慶捷坐下歇了好一會,然後他走了出來,在客廳拿起邱吉春的鑰匙,直接出了門。

    ……

    秋歌再把藥方給了邱吉春之後,自己這邊也就沒什麽事情了,於是第二天上午九點左右,他就和盧笛、葉棲桐、祝子軒開始研究養老事業從公司剝離的事情了;這件事也很著急,因為祝書記也在等回話呢,。

    另外,盧笛還要返回海南去,那邊還在建工程,她父母也要回那邊修養;還有秋歌父母要照顧。

    其實剝離的事情不複雜,隻要把財權分開,然後集團公司把因為老人而得到的土地的收益,撥付給養老事業那邊;並且簽訂協議,以後每年農業公司都把相關的費用支付過去,這樣養老事業那邊也就獨立運營了。

    而有關照護員的產品銷售,那也就是遵循經銷商的模式,拿批發價的商品,然後按照相關規定去經銷就可以了。

    不過,集團公司還是要製定一些政策來幫扶養老事業,隻不過這要用捐贈等名目來進行了。

    “最近這幾天,我就讓錢麗萍和馮梓晴他們和公司的財務部門分割賬目,然後在進行重新掛牌。”盧笛說。

    “這些都不算是啥事,現在最主要的是怎麽把養老助老事業進一步推廣,祝書記還等著回話呢。”秋歌提醒道。

    “我考慮了一下,想要大麵積推行養老助老事業,那就還要依靠平台,以為隻有這樣的做法成本最低,推行速度最快。”

    “道理是這樣,但是平台的弊端也很大,照護員的招募培訓、人員素質的參差不齊、他們收入過低可能帶了的問題,等等,這都是阻力啊。”秋歌比較擔心。

    “其實我對照護院的招募和培訓也很頭疼,因為麵積太大、人員應該非常的多;不過政府如果大力扶持的話,那就容易多了,我們隻派出老師、招聘考核人員就行了;另外,我想我們在招募照護員之前應該現招募合夥人。”

    “招募合夥人?具體說說。”葉棲桐問。

    “我們依靠平台、提供成型的經驗、培訓照護員等條件,招募不同地區有能力、且願意做養老事業的人,來共同建設他們地區的養老事業,這樣我們就隻賺取平台管理費、照護員培訓費;剩下的事情全部交給合夥人來完成,這樣就能快速的推進養老事業普及了。”

    “可是這樣也很容易讓合夥人和我們脫離啊;他們一旦掌握了經驗,就會立刻脫離我們,這樣他們就不用再支付平台的管理費用了。”祝子軒說。

    “這一點確實是問題,但是我覺得不是根本性問題;首先,我們推廣、普及養老事業其實就是為了更好地為老年人服務,我們不用管誰幹,隻要我們幫著把全市的養老助老事業提升了層次、並且覆蓋到了每一個村屯和城市社區,那也算是達到了目的。”

    “嗬嗬……,你這是真當公益事業去做的啊,可是都脫離了我們,到時候我們的平台怎麽辦?”葉棲桐問。

    “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二點,我們是先行者,所以我們有經驗,而且我們也掌握主動權;在和他們簽訂合約的時候先設定年限限製,最少三年,我們要收回投資;然後我們定期推出活動,什麽反饋、獎勵的,讓他們想離開我們都舍不得;還有集團公司這邊的定向支持,比如哪個合夥人效益很低了,那我們就讓他去收購山林產品,或者幫他銷售土地上收獲的糧食、蔬菜,幫扶他,直到他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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