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尉遲錦堂和譚曉訂婚的日子,所以一大早準備工作就由葉棲桐和盧笛去安排了;而秋歌和祝子軒、羅勝男他們則陪著尉遲錦堂先生到了醫院,他們要先給患者進行診治。

    這也是祝書記的意思,也是這次折騰了兩三天、秋歌送出去兩個手串換來的事情;不過治病的時候他們也幫不上忙,隻能等在外麵,於是秋歌就說起了昨天考察組來家裏的事情了。

    “他們還真夠執著的啊,竟然上門堵截了,也真是夠可以的了。”羅勝男吐槽道。

    “唉,這件事也不能怪人家,我們想要達成某個目,其實有時候也會采取這種死纏爛打的手段;不過我們反感的是這次我們轉讓藥方,是屬於半公益性質的,有自願贈與的情結;但是卻遇到商慶捷這麽個混蛋,來回在裏麵攪和,使得事情到現在沒辦成不說,還白白的花了很多招待費用。”秋歌說道。

    “就說這個商慶捷啊,他怎麽就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自己的表哥也坑,簡直不叫人。”

    “哼,有些人在利益麵前那就是畜生,會連自己的爹娘都不認的;商慶捷就是這種人,而且他還是高智商的敗類,所以我們一定不要搭理他。”祝子軒說。

    “好了,這回考察組也走了,估計那小子也跟著回去了,所以我們也就消停了。”秋歌說。

    “那明天我們研究一下養老助老的事情吧,這都過去好幾天了,我們還一次沒討論呢,我可沒辦法向公公交差啊。”羅勝男半看玩笑的說。

    “行吧,看看盧笛這兩天有沒有新想法。”秋歌說道。

    等尉遲先生和韓興耀他們從病房出來,秋歌眾人一起趕到了酒店,開始舉辦訂婚儀式;這種儀式大家都熟悉,但是又因為新人的不同而屢屢參加,於大眾算是常態,但是對新人來說又是第一次,還是非常的緊張和向往的。

    尉遲傑韜和譚曉雖然三十多歲了,但是也都是第一次參加訂婚,所以也算是懵懂一族,被秋歌他們一頓整蠱,歡樂中帶著無奈啊。

    尉遲錦榮代表家族致了答謝詞,並給了譚曉大紅包;譚曉的伯父也講了話,兩家都非常滿意這樁婚姻,所以氣氛十分的和諧。

    中午安排的訂婚宴,大家又是推杯換盞的一通豪飲,把訂婚儀式推向了高潮。

    “盧笛,你趕緊的和秋歌把事情也定下來吧,別再猶豫了,不然真的容易飛了。”羅勝男小聲的催促道。

    “我也說了不算啊?”盧笛推卸責任的說。

    “你啊、就是下不了決心;我和你說啊,秋歌雖然也很花心,但是有個優點是他還真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不然那你真就沒法辦了;現在他已經收心了,你就趕緊從了吧;然後再名正言順的管理一下,他也就消停了。”

    “我哪管得了他啊?他心裏總是忘不了那倆人,我心裏不舒服。”

    “那怨誰啊?你要不縱容他能嗎?再說你要是結了婚,那在約束起來不也就理直氣壯了嗎?你看我現在,管的祝子軒就老實多了。”

    “咦,聽你這話好像祝大哥也有問題?”

    “可能有吧?不過現在應該是很本分了;另外,我也懶得追究,因為我也不敢弄的滿城風雨。”羅勝男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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