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今天去康複中心有大的收獲啊,前些天他結識了一個化工企業的老板,專門製造化肥的,叫杜振魯,和秋歌認一家子呢,兩個人聊得不錯,說了很多的關於化肥方麵的事情。

    後來杜振魯看秋歌和他嶽父盧振興恢複的很快,就問他們吃的什麽藥,秋歌如實相告,說是尉遲錦堂先生給配置的中藥丸劑。

    杜振魯當時很吃驚,問秋歌怎麽認識的尉遲錦堂;秋歌明白他的意思,他也想見尉遲錦堂,但是秋歌不敢引薦,因為最近老頭身體也不是很好,所以他就說自己也是朋友介紹的。

    杜振魯看沒機會去見尉遲錦堂,就向秋歌求藥;那秋歌可不敢給了,怕吃出問題啊;但是杜振魯軟磨硬泡的哀求秋歌,最後秋歌還是給尉遲先生打了電話,說了情況,得到了先生的允許,才給了他一些藥丸。

    沒想到杜振魯服用了一段時間,效果還真的很明顯,所以他對秋歌是千恩萬謝啊;不過這家夥嘴不嚴,沒兩天就把秋歌有好藥的事情告訴了另一個人,這個人叫黃鳳吾,也是一個企業的老總。

    隨後黃鳳吾也來求藥,這可把秋歌難為住了,再不敢給尉遲錦堂先生打電話了,怕先生生氣啊;而自己又不敢胡亂的贈藥;在被黃鳳吾逼得沒辦法之後,秋歌又給尉遲錦榮先生打了電話,求他問問尉遲錦堂先生;結果黃鳳吾也得到了藥,也見了效果。

    今天,他和盧振興又來到康複中心,在完成必要的治療和活動之後,杜振魯和黃鳳吾就又來找他了。

    “兄弟啊,那個藥你能不能再幫哥哥弄點,最近我已經明顯的好了,所以,你不幫忙是不行的喲。”

    “老哥啊,可我也沒有多少了呀,我和我嶽父還沒康複呢。”秋歌為難地說。

    “兄弟啊,再求求醫學泰鬥,我們好了絕對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地。”

    “是滴是滴,兄弟幫老哥哥這個忙,老哥哥我保證報答你滴。”黃鳳吾說道,其實他都五十多歲了,還是和秋歌稱兄道弟,見了盧振興就叫叔叔,把秋歌和盧振興弄得很不好意思。

    “兩位大哥啊,我確實無能為力啊,藥、這東西它不是我能配製的,老先生最近身體不好,所以我怎麽忍心打擾呢?”

    “哦,先生身體不好啊?那不能打擾了;不過老弟啊,你這眼看著康複了,也不需要在用藥了,能不能把你那份勻出來給我呀?”杜振魯十分期待地問。

    “我也想要一些滴呀,這樣吧,我給老弟一些補償,老弟也勻一些給我,我萬分感謝滴呀。”黃鳳吾也說。

    “兩位大哥,我的藥也不多了,而且我和我嶽父都還需要;如果你們確實需要,那也需要先生好了之後,我再找他。”秋歌也不能拿自己和盧振興的定量藥用別人啊。

    “老弟,幫幫忙,大哥萬分感謝啊,你這藥我確實受益了,無論如何你也要救救老哥我啊,我才四十八歲,一大攤子事業,就這樣什麽都做不了了,我真的不甘心啊。”杜振魯說著還哭了。

    秋歌感到無語,這是幹啥呢,你說這不是把自己賴上了嗎?看了看劉海麗;劉海麗也無奈的笑了。

    “哎呀,好了大哥,情緒激動對你的病情沒有好處;你們先別激動,我給另一個人打電話,問問情況啊。”秋歌說完又給尉遲錦榮打電話,問他能不能配製自己現在用的藥。

    “這個方子我有,但是配製的藥材很昂貴,而且都很難得啊。”尉遲錦榮如實相告。

    “先生,謝謝您和您的哥哥,我知道您們為我付出了非常非常的多,我會記下這份恩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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