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秋碩和李衛國來到出事的地點的時候,那裏就剩下看熱鬧的人了,鬧事的雙方已經被帶走了。

    “打沒打壞人啊?”李衛國下車問。

    “打壞了,一個人腦袋破了,還有兩個可能胳膊受了傷。”看熱鬧的村民說。

    “我們村的人、還是外來的人被打了啊?”

    “外來的人腦袋破了,老張的胳膊可能折了,還有一個外來的也說胳膊不好使了,反正是群架,外來的四個人,我們村的十來個呢。”又有人說道。

    “靠,十來個人讓人家四個人給打傷了?真特麽丟人。”李衛國生氣的罵道。

    “那幾個人應該是有備而來的,車上都帶著鐵棒呢。”

    “好了,大哥,不管閑事,我們回去吧。”秋碩喊道。

    等李衛國上了車,他們離開人群,秋碩又說:“你應該到派出所去看看情況,作為村長了解一下這件事不算過分吧?”

    “也對啊,我還是村長呢,該關心一下出了什麽事情啊;好吧,我去看看。”李衛國帶著複雜的表情說道。

    說實話他不想管這件事,因為,那幾家人太過分了,特別是第二次來找他賣房,真的讓他很生氣,那些人有點忘恩負義;但是職責所在,又想知道情況,所以他還是答應了。

    兩個人直接開車到了鎮裏的派出所,李衛國就進去問情況,秋碩等在外麵。

    不一會李衛國就出來了,上車後說:“事情鬧得挺大的,不知道會不會判,現在去驗傷了,對方那個頭破了的已經昏迷了。”

    “我去,怎麽下這麽重的手啊?”秋碩吃驚地問。

    “打人沒好手、罵人沒好口,對方做的很過分,所以老張他們就氣蒙了。”

    “對方是啥人啊?具體怎麽回事?”

    “對方就是和劉錚有關的那些人,有省城的,還有兩個是市裏的,就是上次在餐廳鬧事的人;他們雙方談的價格一平方米比我們貴了三分之一,所以老張他們才立刻跟我們解約了;但是到了實際計算麵積的時候,他們隻承認建築物的麵積,對於空壩麵積不予理會了,所以矛盾也就生成了。”

    “這不就是坑人嗎?明明宅基地的麵積是建築麵積加空壩麵積之和啊,他們這就是偷換概念嗎?”

    “其實那些人就是想攪和的,所以是不是真的想買都不一定呢;老張他們發現被騙了,你說他們心情能好嗎?所以幾句話就說的火冒三丈,於是打起來;開始那四個人還挺勇猛,從車上拿下鐵管,把那幾家人打散了;但是隨後那幾家人就提著鐵鍬、鎬頭回來了,這就打出事了。”

    “這裏不需要你留下處理吧?”

    “不需要,我這個村長知道咋回事就行了,咱也管不了,回去吧。”李衛國有種無奈的失落,他在怨恨那幾戶人家的時候,也很同情他們,但是卻也管不了,幫不上忙。

    兩個人回來之後,正好張蒙下來找他們,告訴他們盧笛在辦公室等他們呢,於是他們又到了盧笛辦公室。

    “剛才陶陽在縣裏給我打來電話了,那幾個司機交代了,他們是屬於一個叫作吉河礦業公司的,出來送礦石,然後時間想拉點私活;他們公司買的是報廢車,然後大修後在礦山使用,沒想跑運輸,但是這次出來送貨,司機想賺點外快,就過來了;不過看到我們檢查的嚴格,他們就想直接走掉,可是我們警覺啊,於是報警把他們抓了。”盧笛介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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