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笛非常的感念尉遲錦堂的恩情,無論是秋歌還是自己的父親,人家老先生那可都是盡心盡力的在給醫治,這可不是一般的情義啊,實實在在的是在救命呢。

    而尉遲錦堂和尉遲錦榮老哥倆對秋歌和盧笛那還真的特殊的對待,有種寵溺的感覺;老哥倆還就就覺得秋歌和他身邊的人招人喜愛,就是能看的上眼,就願意幫他們,這也算是一種特殊的緣分吧。

    盧笛準備立刻返回縣城,準備給父親轉院的事情;不過這個時候葉棲桐帶著杜博涵來了,三個人就在病房外的椅子坐下來了。

    “葉姐姐,我看你的臉色好多了,尉遲先生給你解毒的藥了?”

    “給了,已經吃了兩三天了,效果不錯,我也感到有精神了。”

    “先生的藥還真是神奇啊;那您應該再請他看看,做到徹底根除”

    “先生既然給了藥,就說明已經根治了,不需要再麻煩老人家了;另外,盧笛,我明天必須返回去了,一個是公司那邊有事情;另外就是博涵還要上學,不能總是曠課啊。”

    “葉姐姐,那您什麽時候還來啊?我是真的不想讓您走啊。”

    “嗨,哪能不走了,想我就去看看我,等博涵放假我再來,那個時候秋歌也該康複了,你們倆也該把事辦了,他現在可是離不開你了。”

    “還沒好了,等好了就又該出去……,嗬嗬……”盧笛想說出去野了,但是看到博涵在跟前就沒好意思再說出來。

    “別抱怨了,等結了婚他也就收心了;再說他也不那種紈絝的人,雖然犯過錯誤,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你要是寬宏大量的原諒他了,他心裏會念著你的好,會有愧疚感,對你也就會更好。”

    “我現在也不能不原諒他了,你看他那可憐樣,遭了這麽大的罪,看著讓人難受,我要是在不要他了,他還能有信心恢複到以前的樣子了嗎?”

    “嗬嗬……,理由找的不錯,冠冕堂皇啊,不過也讓人感動;你能這樣,我們就放心了。”

    “破姐姐,怎麽又挖苦人;我就是可憐他。”

    “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那我們明天就走了,淩渡河我們也不去了,你幫我和老媽解釋一下吧;也希望你家叔叔早點康複。”

    “謝謝姐姐;那我明天送你們兩個去機場。”

    “不用你去了,這麽忙了,讓別人送吧;咦,不是我們倆,是我們三個都走。”葉棲桐看了眼病房說道,她的意思是劉海麗也走。

    “都走?海麗姐回去幹什麽?別讓她走了,我沒時間照顧秋歌,讓她留下照顧他吧。”

    “這?你放心他們在一起?”葉棲桐詫異的問。

    “有什麽不放心的?那混蛋現在能做什麽?”盧笛臉色微紅的說。

    “現在是做不了什麽,但是你不怕他們日久生情嗎?”

    “不在一起就沒有情了嗎?百爪撓心、日思夜想的反倒是情愫更深,我還得費心費力防著,怪累的;你信不信,把他們放在一起,可能什麽事都不會有了。”

    “你這是在賭博,萬一他們真的有事了,你後悔就來不及了。”葉棲桐說。

    “那我也想試試,我就看看我在杜秋歌的心裏是什麽位置。”盧笛篤定的說道。

    “那你自己決定吧。”葉棲桐無奈的說。

    其實盧笛心裏有更多的想法,她最擔心的不是劉海麗,因為秋歌對劉海麗多得是歉意,是想補償;而自己最擔心還是眼前這位姐姐——葉棲桐,這可是一下子就投入了一個多億,然後又帶著秋歌親骨肉回來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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