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曉蘭有了這個約定,盧笛覺得心裏多了一份期待,她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個哥哥。

    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母親,蘇秀珍也感到很期待,她也想了解真相,同時也是想幫盧振興,為的是抵消自己的過錯,讓盧振興不記恨她。

    “我去一趟市裏,看看秋歌,也聯係一下那邊的醫院,等能夠轉院的時候把我爸也轉過去。”盧笛對蘇秀珍說。

    “最好是這幾天就轉過去,尉遲先生還在給秋歌治療,正好也請他給你爸診治一下。”蘇秀珍想借秋歌的光。

    “好吧,我問問,不知道先生的身體行不行?”盧笛也想這樣做,但是卻不敢保證尉遲錦堂會同意,畢竟老頭身體不是那麽強壯了,能幫著救治秋歌那都是天大的恩德了。

    一大早張晴就來了,所以去市裏的醫院盧笛就讓她跟著一起去了,不過開車還盧笛自己,因為張晴開車的水平一般,盧笛現在是真的怕了,再出事的話很多人都會承受不住的。

    到了市裏的醫院,盧笛直接來到秋歌的病房外,現在秋歌已經出了重症監護室了,轉到了一個單人間病房;所以現在探視也相對寬鬆了很多。

    在病房門口看到了劉海麗,她是專門在等盧笛的;昨天晚上也是劉海麗在這裏陪護的,所以盧笛給她先打了電話。

    葉棲桐因為要照顧杜博涵,所以晚上都必須去賓館;另外尉遲錦堂給她拿來的解毒藥,她服用了之後感覺很好,精神狀態逐漸變好;但是也有副作用,那就是晚上很困,睡得很死,這讓她不敢陪護,怕半夜自己睡著了秋歌有啥事在叫不醒自己。

    “秋歌才醒沒多大一會,正精神著呢,你快進去看他吧。”

    “海麗姐,他還不能說話啊?”盧笛有些擔憂的問。

    “已經可以向外發出單個字的聲音了;進步很快。”

    “哦,有進步就好;這幾天你受累了啊,我真的沒時間啊。”

    “好了盧笛,別跟我客氣了,該道謝的是我,你要不給我這個機會,我就是想陪護那也是空想。”劉海麗低頭說道。

    “哎呀,我們就不要相互感謝了,走吧、進去看看這個混蛋。”盧笛趕緊說道,她怕劉海麗再哭,這些天這些人可是沒少流眼淚了,該停止悲傷了。

    進了病房,看到葉棲桐和杜博涵正坐在床邊和秋歌聊天呢,不過主要是那娘倆再說,秋歌在聽。

    “哎呦,杜秋歌、看看誰來了?這可是把你想哭了的那一位啊。”葉棲桐調侃道。

    “小姨,爸比真的想你了,剛剛一直向外看呢,他一定是在盼你過來呢。”杜博涵人小鬼大,什麽都懂。

    “哼,你們就是替他說好話,我看他是著急好了了,然後好出去野啊。”盧笛看著秋歌說道。

    秋歌其實也在看著她,眼睛變成了多麵手,正對盧笛說著什麽呢,不過可能隻有他們兩個人明白。

    “媽咪,出去野是幹什麽耶?”博涵問葉棲桐。

    “這個媽媽也不懂,問你小姨,她說的話應該會解釋。”葉棲桐忍著笑說道。

    “哦,小姨,出去……”

    “博涵,出去野就是、就是……、就是到野地裏去跑,去玩耍。”盧笛紅著臉騙博涵說。

    “哦,明白了。”博涵點頭說道;然後他又到了床邊對秋歌說:“爸比,你快點好起來吧,我們兩個好一起去野。”

    “噗、咯咯……”盧笛和劉海麗都沒忍住,立刻爆笑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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